“是吗?”温印轻抿口,又不由多看他眼,怎这巧,都是她喜欢茶,李裕也喜欢……
***
接下来几日,离院中日子过得特别快。
温印这处旧亭已经快要改造好,就这两三日,温印很满意。原本以为腊初和下下会打架,但许是下下太小,腊初处处让着它,不,供着它。
李裕这处通过江之礼知晓朝中和军中不少事情,也因为年关要去永安侯府原因,推
李裕忽然会意,难怪,但很快,李裕又对号入座,“岳父,是怕见色起意?”
温印诧异眨眨眼。
李裕心中轻叹,他不是这样意思,但好像也是这个意思。
反正都样,殊途同归……
正好宝燕奉茶入内,李裕看看,“白牡丹?”
他凑近,温印自觉靠后,“怎?”
李裕轻声探究,“岳父在朝中,时常见,也见过祖母,在初宫宴时候,但是很奇怪,温印,为什从没见过你?”
温印低声,“见过。”
“什时候?”李裕真想不起。
温印尴尬笑笑,“在你,牙齿都没长齐时候……”
下终于又回到主题。
温印继续道,“不管李坦出于什目,年关前能回侯府呆上两三日就行,守岁肯定是要在离院中,不如腊月二十八那日去,年关当天在侯府用晌午饭再回离院?”
回离院后,就是他们两人年夜饭和守岁,李裕温声道,“听你安排就好,也正好有事想问问岳父。”
他口中岳父两个字已经说得这顺口……
温印微怔。
早前离院没有。
温印点头,“黎妈昨日新取回来。”
李裕温和笑道,“喜欢白牡丹。”
温印看他。
他又道,“还有云州珀珞。”
李裕:“……”
她又在说他小。
李裕想起安润说她在定州时候,最烦姓童那个,原话就是对方牙齿还没长齐,冷不丁听到这几个字,李裕微楞。
李裕坚决将自己同牙齿都没长齐人区分开,所以转话题,“那后来怎也直没看到过你,你总不会年年都躲过初宫宴吧?永安侯肯?”
温印支吾,“怎不肯?爹又不想入宫……”
“怎?”李裕看她。
温印又不好戳破,只得面摇头,面换话题,“在想年关安排,腊月二十八去,年关晌午回来,会在侯府住两晚。”
李裕也道,“上次没陪你归宁,这次补上。”
温印抬眸看他,总觉得这句话哪里奇奇怪怪,但他看着她,她应好。
李裕说完,似是想起什般,忽得凑近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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