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媛同她呆处时间有些长,怕惹人生疑。
肖媛点头,“东家直想要滨城药材生意,对方反悔。”
温印蹙眉,“怎说?”
“对方说徐家开更好价钱,问东家要不要跟,他们可以考虑?”
温印抚抚衣袖,“坐地起价,狮子大开口,这样人全无诚信可言,再跟,类似情况还会再出现,们跟次,他还会再提次,试探底线,外祖母说过这是忌讳。利润都被他吃,争得就是个面子,对方那准娄家会争这个面子。”
不做这种生意。”温印低眸,“粮食都低价出到东陵,届时饿死都是长风人。就算朝廷征粮,层层盘剥到灾民手中没见会有多少,但聊胜于无,这是朝廷事;但这粮食去东陵,就钱就挣不干净。让韩渠把定州,成州,描州几处存粮盘点,心中先有个数,再找人告诉外祖母声,这里未必能留意,粮食事,外祖母拿主意。”
“好。”肖媛应声。
临末,肖媛又道,“东家,还有事,东家记得早前让韩管事查阮家吗?”
温印当然记得,陆平允妻弟娶商户阮家女儿,李坦谋逆粮草就是通过阮家马匹生意私下运送,陆平允解李坦燃眉之急,也因此得陆国公爵位。
“阮家怎?”温印好奇。
肖媛轻叹,“那滨城药材生意还做吗?”
温印看她,“吊着,他越急,越不急,反正不都说去苍月吗,就说此事要做主,寻不到,就定不下来。对方无非是看娄家和徐家哪个更有利可图,徐家也不傻,娄家直拖着没动静,徐家也会吊着,价格很快
“东家让韩管事继续盯着阮家声音,近来有些不寻常动静,韩管事让知会东家声。朝廷负责监管商户是户部,之前户部因为陆平允是工部尚书关系,对阮家生意几多通融,阮家生意不干净,这些大家都知晓,但因为有陆平允做屏障,户部大都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。但自从陆平允做陆国公,户部又忽然查阮家那些私下见不得人勾当,阮家已经在找陆国公帮忙。韩管事也没想清楚其中缘由,只觉得这其中怕是有蹊跷,让告诉东家声,东家心中有数。”
是有蹊跷,没理由陆平允是工部尚书时候,处处避让;陆平允成陆国公,户部反而拿阮家开刀道理。就算是陆平允得罪人,旁人见他得今日地位眼红,也不应当从阮家这处拿捏陆平允。
“再让韩渠盯着,有消息告诉。”温印嘱咐声。
肖媛应是。
“还有吗?”温印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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