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使如此,这次他们绑应金良是事实,所以逃不掉,就是罪责重还是轻,判几年事。
大概赵孙东也没想到自己之前干这多次这种事,这次会被当场抓住,还翻车这厉害。
毕竟他压根没想过自己带近
等宁长青最后收起银针,看着蔺珩在旁重新穿上浴袍,也忍不住感慨,蔺先生这能忍疼,是不是这些年直都在忍受着疼痛,毕竟五脏六腑损伤到命不久矣程度,肯定这些年受得罪也不少。
蔺珩穿好浴袍站起身:“去睡沙发。”
宁长青拦住他:“你是病人,怎能让你睡沙发?去睡。”
蔺珩摇头拒绝:“这是你地方,哪里有客人反客为主?你明天不还要去公司?好好休息吧,去睡沙发。”
他没等宁长青反应过来,径直先进洗手间重新去洗澡。
宁长青:“……”
【宿主你怎不说话?你真不考虑下吗?这能增加说明宿主也不是真情绪直保持不变,还是能继续增加……】
宁长青只当没听到,去洗手间拿毛巾出来,系统声音絮絮叨叨得让他烦躁。
终于没忍住:“闭嘴。”
【……宿主这是为你好诶。】
宁长青最后还是没能睡沙发,已经后半夜,再争下去两人怕是也不用睡。
因为睡得迟,第二天宁长青难得起来晚。
他起来时蔺珩已经不在,给他留纸条,说有事出去趟,让他醒给他发个消息,稍晚些陪他去警局。
宁长青没等多久蔺珩就回来,手里还拿着份资料。
走过来递给宁长青:“这是赵孙东这些年私下里做过事,但他倒是挺谨慎,自己没出面过,都是让手底下个叫吴诚代为。他开公司也是这个吴诚是法人。昨晚事,赵孙东只说自己想认识认识你,说不知道酒水里被人下药,是手下人干,有个小弟自己揽下来。”
宁长青没理它,而是走到蔺珩趴着地方,在床边蹲下来,唤声:“蔺先生?”
蔺珩听到声音将头转过来,眉眼依然瞧不出任何情绪,但额头上都是冷汗,将他刚吹干黑发浸湿,垂下来,滴在眼睫上,冷峻眉眼随着他抬眼看过来,双瞳仁愈发黑,仿佛能惑人。
宁长青静静对上蔺珩面容,抬起头,那毛巾轻轻将他额头上冷汗点点擦掉,耐心低声说话,转移他注意力,正如当年他在两人被关地方安抚他般。
蔺珩直看着他,静静听着宁长青低声清冷嗓音,仿佛真带治愈疼痛作用。
他听得认真而专注,时间分秒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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