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声不知道这是闻又夏什么时候拍的,他不算个喜欢回忆的人,过去一门心思往前走,后来又总害怕不敢去看曾经。
闻又夏帮他把旧时光留住了。
就像有时候他走得太快了忘记回头,可闻又夏一直会望着他。
作者有话说:
版权方面俺不知道具体怎么算,但肯定不是我们银山的责任!嗯!还有那个合同无不无效的问题,现实里肯定很麻烦,既然是小说,那就开个金手指写简略点啦=w=
箱子的锁没有生锈,可能常被翻动所以一下子就打开了。不算太大的空间装得满满当当,相纸叠在一起,全是他们遗落的年月日。
“还好那天没有下雨。”
尾音被窗缝漏进的朔风轻轻地卷起,掉在眼睫毛上。
邱声脚一软,跪坐在他旁边,沉默地抱他。他从内而外地燃烧了起来,可口腔里泛着薄荷的清凉,他像在冰与火里,直到闻又夏勾住他的肩。
“你有时候……”邱声哽了哽,“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。”
插袋,在闻又夏的小房间走来走去,“不过扔东西那一下真解气,我当时……你在找什么?”
闻又夏半跪在床边,没有理会他的询问径直从床底拖出一个小箱子。
打开的一瞬间,邱声忽然紧紧地抿起唇,他咬了下舌尖——
怎么会呢?
“……你什么时候捡走的?”
明天见!(好久没说这三个字的感觉了……
闻又夏抚过他的眼睑:“那就不说了。”
手边,旧相片散落一地。
最上头的一张边缘微卷,有些许破损,画面里,他蹲在蓝花巷的某棵树下发呆。
相片里的邱声停留在22岁那年的夏天,因为雨水充足,绣球花开得灿烂无比。邱声的头发刚剪完,有点傻,穿一件月之暗面的T恤,印花都快被磨平了。
他吸着一盒酸奶,把吸管咬得苦大仇深,皱着眉,死死盯住旁边的爬山虎。
“早晨,本来想进门,但你走的时候把锁换了。那天刚好,遇到收垃圾的老伯正烦恼这些照片怎么处理。”闻又夏拍掉落的灰尘,“我说是我的,他就还给我了。”
邱声口干舌燥:“……为什么?”
不是走都走了吗?
为什么要回来,为什么还对这些有所留恋?
闻又夏仰头看他:“因为我也最舍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