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思是,我们可以发新歌了!”
阿连极力压抑着喜悦,但结尾两个字仍然破音:“虽说可能有舆论影响,他们会找白延辉索赔,总之,我们的新歌可以公开了!”
卢一宁原地跳了好几下,和阿连击掌庆祝,看见某人后不满意了,笑骂道:“邱声,你给点反应啊!
“你怎么不去死?”
“骂胡一泽杀人犯还是太早了,您才是真·杀人犯,不愧是他恩师呢~”
“兄弟们我搜到了《EscapetoYangon》的音源,听盗版不如听正版[网页链接]”
“原版编曲的贝斯好灵动……我哭死了,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听到原版,想到再也听不到安东写歌直接心梗。赝品就是赝品,包装得再高大上也是垃圾!”
“所以银山那首歌能不能……完整版……求求了@银山乐队”
因为不良前科,骆驼的言论一开始被各种质疑,但没过多久警方模糊了姓名的对“白某某”的逮捕通告则成为了佐证。
白延辉的个人主页一夜之间彻底翻车。
“真情实感喜欢《Anthony》,现在居然跟我说是二手货,吐了。”
“前几天还帮你撕银山,小丑竟是我自己,哈哈。”
“你真对安东做了那些吗?不是说乐队成员都是最重要的家人,怎么下得去手?”
可惜这么多评论,白延辉一条也没办法回复。他甚至不能发出任何言论,于是记者会官方微博成了愤怒乐迷们发泄的地方,发布采访文字实录的记者不堪其扰,在两天后就关闭了评论区,没多久宣布销号。
2月中旬,刚过了雨水节气,阿连举着手机冲进卢一宁的房子,跨过蹭她的橘猫,朝沙发上的几个人喊:“我有两个消息——”
顾杞反应很快:“先说好的!”
“现在各大唱片公司都想找白延辉索赔,他们应付不过来,我们的法务部就接触了时代唱片,协商那首歌的版权。”阿连顿了顿,见邱声期待地抬起头,语速放慢,“对方认为合同确实无效,《Alice》将在这周五全网下架——”
闻又夏期待地抬起头,不可置信。
“说实话,抄袭不抄袭的我真不在意,歌好听就行,但我他妈是真没想到啊老白你真摇滚,这东西都能从你手上过,你牛逼,我服了。”
“做了亏心事不怕晚上出门碰到鬼吗?!”
“烂人自有天收,进去好好反省吧很遗憾以这种方式认识你。”
“呵呵呵呵顶级‘制作人’,给我爱豆写的歌抄了没?如果抄了我们打榜的钱找你退?”
“笑死,等着吃官司赔版权费吧,您现在是法制咖一定不care这点小钱:)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