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又夏垂着眼,感觉昏暗环境里邱声的唇从小腹一路往下,他喘了两口气,躺着不动:“嗯……求你了。”
“真乖。”邱声说,手指掐了把闻又夏的腰,“躺好别动,看着我。”
闻又夏用目光在他的鼻尖轻轻一吻。
没点灯,玄关处的绿萝仿佛被风吹动,在凌乱呼吸和偶尔夹杂的一两声呼喊中摇晃。它听不见汗水与欢愉,自然也无法感受情热的快感。
潮水一样湿热的空气烘着植物,绿萝顶端,一小簇嫩芽缓慢抽出轮廓。
“还有呢?”
“我们不会分手的。”
“还有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“笨死了你。”邱声不满,“你应该说,‘邱声,求求你跟我和好吧’。”
样的占有欲,“闻又夏,你就永远永远都被我关在笼子里。”
他,bao君的气质和低声诉说痴狂欲念完美契合,邱声从来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。他只对闻又夏妥协过一次,耗尽了他全部的保护壳,从此他朝向闻又夏的那一面就永远柔软。
闻又夏低头,和邱声吻在一起,呼吸越发急促、粗重,迫不及待。
邱声握住他的两只手别在闻又夏后腰:“今天不睡沙发床,行不行?”
向来直接的人一时委婉,甚至叫人不习惯了,他抬起头,见邱声被窗外的点点灯光照出耳尖的红色,微微地透着细小血丝。
漫长冬天过去了。
“骨灰盒”空出的另一半被填满,闻又夏躺在那儿,感觉这里似乎早就为自己预留了位置,天花板有点矮,他不能直起身,但望过去就是一扇自下而上推开的窗。
做过以后邱声累得很,已经睡熟了,缩在被窝里,像冬眠的毛毛虫。
他开了窗,大约十来公分的缝隙。
闻又夏抽烟抽得很小心,不时扭过头看一眼邱声,床头的架子容易碰到头,邱声在上面放了一堆有的没的,什么史迪仔钥匙扣,恶搞名画《呐喊》的盲盒,一副耳机,半瓶
闻又夏深黑的眼瞳带着笑意:“邱,你从来不需要我求你做什么。”
这还差不多了。
邱声闻言一笑,放开禁锢闻又夏的手。闻又夏却始终保持着手背在身后的姿势,躺在小平台的地毯上,抬起一条腿勾住邱声的后腰,把他往下压。
他就配合地俯身,沿着修长的完美的腿埋在中间。
“我觉得,现在你就该求我。”
闻又夏笑了笑:“听不懂。”
“我想让你说,给你机会……”他压低了声音,但不足够似的留白,“你不明白吗?”
“我爱你。”闻又夏说。
邱声按着他的姿势已经是十足的相拥,他几乎趴在闻又夏身上:“再一遍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