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驼。”闻又夏举起本子,看向他,“你歌,为什答应署他名?因为你不能断药,对不对?”
骆驼木木地凝视自己笔记。
“已经不年轻,随便,这些都……随便吧。”骆驼苦笑着,又像在哭,“有什办法……”
闻又夏厉声喝道:“其他人呢?!”
他微微怔忪,捂住脸不愿面对,闻又夏继续说:“你知道白延辉现在有多猖狂吗?小乐队歌,被他连哄带骗地‘买’来,以为自己攀上伯乐,结果却是被恶魔压榨!是有证据,但单靠自己顶多让他名声臭个年半载,以后呢?他还是在那儿!看看你自己,你不想摆脱他吗?”
,就是为自己又怎样?不该吗?他欠,不能去讨回来吗?”
六哥评价闻又夏像“安东”,气质,以及行事风格。
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不知道,闻又夏毕竟没有见过安东样子。但骆驼这时反应却仿佛看见另个安东来找自己索命,质问他为什冷眼旁观。他脚软,床边摇摇欲坠杯子、烟灰缸“哗啦”声,噼里啪啦跌落在地。
他眼睛发直,两只手胡乱地在面前晃,然后“咚”地跪在地上:“求求你!别逼,不知道,真不知道!……”
米八几、四十来岁男人,瘦得如同副骨架折在水泥地,全身都快散。他尖叫着,随即眼泪鼻涕起流,闻又夏厌恶地走到边。他不管骆驼疯狂打滚,抄起“桌子”上个笔记本,匆忙翻过,里头记载些音符和破碎旋律,看起来并不像以前。
骆驼肩膀筛糠似抖:“不……”
“只要两个东西,你愿意给就给,不愿意,今天把你房子拆也要找到。”闻又夏不容他反抗,“安东以前写歌,还有白延辉从谁那儿拿‘药’给你们。你不是傻子,定藏着救命东西。”
朔风凄厉哀号,北城区港口,切都无生气。
半晌,连闻又夏都不抱希望,骆驼好像终于从迫人恐慌中缓过来。
他趴在床头点上根烟猛烈吸两口,按着心脏:“不能说……他不知道在这儿,如果他出事,只要不是马
闻又夏内心倏忽被触动。
他看向骆驼,惊讶于这个男人竟还在清醒时候坚持创作。
骆驼半晌没有再滚,他脸灰尘,乱七八糟地重新坐好,边喘粗气边狠狠地掐自己,指甲抠出几道血印,好似这样才能完全从突如其来刺激里尽恢复正常。
“你在写歌?”闻又夏不可思议地问。
可他还是语无伦次:“没有,没有……不会写歌,老白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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