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说:
闻:我暗示得很明显了,再找不到线索我要自己动手了
邱:你自己动手(看戏.jpg
那个……假期是出远门中,不带电脑也没空写存稿了,请两天假哈,周二恢复更新,磕头!
谈话似乎就此可以终结,余光瞥见闻又夏已经憋得久了想出门抽烟,邱声没叫住他。等闻又夏出了门,邱声复又看向六哥。
他有点为难,不知道该不该问,可此时此景他无法让自己就这么错过机会。
“我还有件事想打听,六哥。”邱声抬起手,指向那面墙花花绿绿的海报,有一张是他早先就察觉过的,“那个乐队。”
周围重新贴上了许多别的海报,邱声指的那一张只露出演出信息在1991年的春天,几个乐手的脸都被挡住了。
六哥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儿:“哦,那是‘圣泉’,不过他们活动的年代特别早,而且也不常来蓝莓,主要在另外两家house……那得是我爸当老板的时候,我跟他们不太熟。看不出啊,你喜欢这么老的乐队?”
抓紧了闻又夏,他有某种直觉,六哥接下来说的才是重点——
“我想不通啊,过去十年我还是想不通,安东从来不碰‘药’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?他死了,骆驼开始碰那些东西了……”
而后,破壳消失,烂苹果开始席卷东河的地下乐队圈子。
所有人都默认它的灵魂叫白延辉。
闻又夏若有所思地盯着休息室的一面墙,挂着两三件老牌摇滚乐队的T恤,黑胶唱片,演出海报,眼花缭乱地泛黄与崭新交织出时光印记。
“不是喜欢,我想问他们的吉他手。”邱声说,小声地补充,“就那个,‘刀哥’,你认识吗?如果有下落的话,能不能先告诉我?”
六哥这次思考了很长时间,一直到邱声即将被绝望扼住喉咙,他才放下那瓶喝空了的酒:
“你找不到他的。”
邱声呼吸一滞。
紧接着,他听见六哥说:“他前年跳海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们找骆驼干什么。”六哥抽完那根烟,狠狠地把烟蒂往脚底一扔,“他人在港口附近那几条街,具体住哪儿没告诉过我——他过得很艰难,找我借过钱但我也没想过要他还,希望你们别去为难他了。”
邱声微微挺直脊背。
眼前的短寸男人过去多么意气风发,生活压弯了他的脊椎,他逐渐也蜷缩起来,再看不见年轻时的影子。
“我们找他有正事,可能只有他还知情。”邱声郑重地说。
六哥看不出信没信他,说:“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