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。”阿连说,“你这两年有作品,重组后乐队的演出也很顺利,只要你们别自己作死,前途不会太差。”
“但是公司其他签约的乐队没有考虑吗?”
“这是黄总的意思,他自称你们的大乐迷啊。”阿连笑了笑,下一秒又收敛,“不过我今天找大家来面谈,主要是因为另一件事。”
几个人面面相觑。
“你们有一首未发表的歌,旋律和胡一泽的《Aliceinthedream》高度相似……对方的制作人白延辉曾经以此为由与邱邱签了个私下的协议,要求转让给他,还付了一定的报酬‘买断’,是吧?”
邱声赶到太果写字楼,阿连已经在排练室等他们了。
顾杞对他和闻又夏一起到的没表示出太惊讶,他关了门,想了想又上锁,好像这样就可以和外界喧嚣彻底隔绝。
大约柳望予提前叮嘱过,阿连也没对他们有所隐瞒,开诚布公地说:“盛小满的情况比新闻报道里写得糟糕,现在人还没醒。我打听了一下,他们的经纪人建议许然先换鼓手完成年内的演出计划,但许然现在已经……快崩溃了,他坚持要等盛小满醒再说别的,可就算人醒了,他的伤势一宁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卢一宁早年打鼓时因为一个不小心用寸劲儿了,然而就这么一点伤,也弄得他好长时间内都不能承受剧烈使用,更何况盛小满是骨折。
“操。”卢一宁自我代入过剩呼吸困难,“胡一泽这狗东西!”
“什么相似啊,那首歌本来就是我们的,都怪邱声!”卢一宁抢答。
闻又夏抬手给了卢一宁后脑勺一巴掌:“说上瘾了?”
卢一宁今天第二次被闻又夏收拾,龇牙咧嘴,敢怒不敢言。
“然后团队的矛盾爆发,大家都太冲动了……”阿连把一本笔记本翻得刷刷响,“所以这件事其实
“今天不提他好吗?”闻又夏问。
他的反感来得压抑却阴沉,卢一宁愣了愣,做了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。
总算安静了,阿连叹一口气,心有余悸地想还好出事的不是银山,传说中的“2014年3月1日”再来一回,她和柳望予都得崩溃。
她简单地说明了Woken情况:“虽然大家都对这样的事很遗憾,但毕竟是两个团队,他们的事儿公司会关心,咱们现在应该专注自己的活动——我长话短说了,Woken有两个代言、三个商演已确定短期内无法履行,现在正跟合作方谈着解决方案,公司的意思,如果谈妥了换人,可能会尽力给银山争取。”
邱声猜到有资源倾斜,但多少超出了想象:“我们和Woken差得有点多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