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又夏在拨号屏幕输入一串数字后还给他:“明天联系我。”
“明天见。”邱声赶紧说。
闻又夏点点头,冷厉的唇角弧度仿佛有所软化,像添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,但邱声没看清他就转身走了。
阳光鼎盛,邱声如死水般的心口猛地一疼。
作者有话说:
闻又夏不置可否,扔了烟蒂,但邱声觉得他应该已经开始动摇。
于是他低头看一眼时间:“你考虑吧,我明天还来的。”
“来这儿?”
“对啊。”
语气柔软但表情明明是,“怎样?”
闻又夏还捏着刚抽完的烟蒂,拇指往滤嘴边缘摩挲。
“运气好,赚够了数,连违约金也不用补。”邱声说,“选择权在你。”
但他把条件摆出来,闻又夏要是不傻就知道该怎么选。
邱声想了一晚上,在一堆废纸里找到了闻又夏的合同和这个随时可能会爆掉的地雷。虽然没有说的那么严重,但有把柄在别人手里的滋味总不会太好受,见了闻又夏的表情邱声更确定了,他压根不记得这回事。
好笑归好笑,邱声很能理解闻又夏。
邱:猫咪威胁.jpg
四月快乐呀,我们也明天见
闻又夏无言以对了一会儿,突兀地问:“感冒好了?”
“好没好听不出来?”邱声有点儿不耐,他很烦闻又夏这个假哑巴东拉西扯,瓮声瓮气地抬杠,“我他妈忙得要死,还欠着债要赶回去干活,想说事就搞快点——”
“手机。”
什么意思?
邱声来不及咀嚼这两个字的深意,怕他反悔,将握着的手机递到闻又夏面前。他比闻又夏矮小半个头,往前迈了半步注视他时微抬着眼,角度暧昧得惹人误会。
毕竟当时他们都年轻,雄心壮志,整天把真爱和自由挂在嘴边,谁会在乎合同上白纸黑字地写了什么条款。
就连邱声,也是在闻又夏走了之后,才开始研究他如果再一走了之要赔多少钱。
后来发现暂时赔不起,于是捏着鼻子和柳望予合作到现在。
所以摊开说了之后闻又夏要怎么想他邱声也无所谓,哪怕这是明晃晃的威逼利诱,只要能达到效果,承认就承认了。
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