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泰尔没有说话。
于是尤瑟娜尔笑着说道:‘当我走进那个房间中时,我突然
“我拒绝。”
当张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他看见那被神衹所附身治愈教会猎人的面部出现了剧烈的波动,仿佛那组成他面部的“胶质”在下一秒就会溶解、流下
“为什么?”张凉笑了笑,他看向那被中丰固定在原地的科斯之子,观察着那些穿透它四肢关节的冰蓝光芒,现在,科斯之子已经完全不挣扎了,但它的嘴唇仍在不断地蠕动着,那双被痛苦与绝望充斥的眼睛眨也不眨地锁定在教会猎人的身体上。科斯之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张凉却能够看出它的乞求与渴望。
张凉最终还是将目光转向了另一个方向,他问道:“科斯.我这样称呼你,没有问题吧?”
“没有,那只是一个读音。张凉轻轻地点点头,似乎是为了展现自己好好聊天的诚意,他将手从月光圣剑的剑柄上移开了,那些用于固定科斯之子的光芒当即变得微了不少,这似乎有效地缓解了科斯之子所遭受的痛楚,但它仍然无法从那荆棘丛中脱身。
“我想知道当时发生的事情。”,张凉提问道:“不是指你来到这里之后的事情。
他指了指远处那曾经属于科斯的巨大白色身躯:“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?”
“我和许多其他的学者交流过,也得到过许多不样的观点,其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,认为最初的神祗来自深海。”走在前面的女学者步伐轻快,仿佛她脚下踩着的并非亚楠成中那些染血的石砖,而是柔软而芬芳的花圃,她一边走着身后的猎人说道:”他当时已经疯了,被关在病房里,整8整夜的在房间里画各种各样的符号,他还要来了大星的蓝色染料,将墙壁涂满。”跟在她身后的猎人安泰尔调整了-下背上的包裹,用力地咽了一-口唾沫,却没有去接尤瑟娜尔的话,这个女人让他非常非常不舒服,准确说.是她那种对万事都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感到害怕,尽管在营地中尤瑟娜尔从未给他们带来任何的麻烦.甚至还帮忙照顾了一段时间的病人,但安泰尔并没有因此就怼她放下警惕。尤瑟娜尔似乎是能够猜到安泰尔的想法,又或者说.她根本就不在意对方的态度,只是需要一个对象来倾听自己的叙述而已。
“在将房间涂成蓝色之后呢,他又用自己的血开始在墙壁上画出一颗颗的星体,直到他的血流干。
“圣诗班一直以来都在探究宇宙与天空的关系。尤瑟娜尔突然回过头朝若安泰尔诡异地笑了一下:“你以前待在亚哈古尔,应该听过那些家伙有关于圣诗班的讨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