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大多数人无法看见它,感受不到它力量,对它,甚至它们都不怀尊敬……那它们为什还要将们留下来?”
叶
“你曾经?”,赵颂雅感到惊讶:“你不是说……你遗忘?”
约瑟夫耸耸肩:“或许吧,但相关记忆可能也直留在身体里,所缺乏只是个契机而已。”
“所以你就是在那种状态下看见你所描述那些?”
赵颂雅复述着约瑟夫之前曾经叙述过那些画面:“那个巨大,从海里爬出……神?”
“神也只是种称呼而已。”
重新将自己视线转向自己水杯:“曾经多次地进入那种状态,也就是你所说萨满恍惚状态,并借助那种状态去观察新世界。”
“世界是不样,尤其是有那几次,因为们前置措施比较特殊,所以最终效果也极其惊人。”
约瑟夫回忆着那个时候场景:“但是,或许看到东西过于可怕,又或者已经完全超出理解范畴,所以……那个时候应该疯?而之前所看见切,也都被自然遗忘。”
“张凉说过。”
约瑟夫有些惊讶:“噢?他是怎说?”
约瑟夫苦笑:“不知道该用什词语去称呼它,那个存在是那样巨大,无法用语言形容,明明不是人类,却又能够让明显感受到母性色彩,而承载它海洋又仿佛天空之上宇宙,那些闪烁在海水中光芒简直就是宇宙中天体。”
“但这和你前面说,善良和愚蠢概念有什关系?”
赵颂雅有些无法理解,虽然她仍然无法相信约瑟夫会“看见”与自己梦见画面极度相似内容,但事实已经摆在面前,由不得她不相信。
“不管那到底是不是那些古老崇拜某个对象,它也定是个足够强大,超出们认知存在,是个绝对高位生物。”
约瑟夫面色有些发红,此时他远不如开会时候那样平静:“它是怎看待们?是否就像们看待连三维都无法理解蚂蚁?又或者,在它眼里,们根本就是个个画在纸上墨水人?”
赵颂雅笑笑,学着张凉语气回答道:“这个人曾经当过段时间精神病人,说不定现在也在犯病,所以和他接触多小心些。”
“哈。”
约瑟夫讪讪笑:“倒还真像他说。”
他收起笑容:“不过他说没错,那几次经历确给留下些病根,就在回来路上,发病。”
“但是就在那种状态中,终于再次地看见曾经看见那些画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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