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斯原先并不知道自己肩胛骨那里有颗痣,直到闻礼无数次亲吻那里,告诉他这颗小痣存在。
“很性感,只有能碰。”
彼时他在他身后,似惊涛骇浪拍击小船,浮浮沉沉间文斯无力思索更多,光觉得这话听上去着实有些幼稚,像小孩子在反复强调
闻礼无奈地收回手,将人轻按回去,边帮他揉腰边小心擦后面药,文斯这次只能乖乖由着对方服务,但脸已经红到能滴血。
等终于处理完,闻礼钻回被子搂住文斯,“就是刚刚那句话。”
“什啊?”文斯蔫蔫儿,男人尊严扫地,丢脸事情接二连三,他受到严重打击。
但虽然心里想着都怪某人,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靠过去,却听闻礼轻声道,“你说,你自己来。有没有发现,们在起时,这句已经成你口头禅?”
“不会吧……”文斯刚要反驳,忽然又想起什,没能反驳到底,他好像真是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。
把饭拿进屋里,但文斯态度坚决再次把他赶出来,并扬言要自己通通吃光点渣渣都不留给他。
虽然最后事实是,闻礼杵门口站不到两分钟,就听文斯在里面喊,“太多,吃不完。”
明显心疼弟弟,嘴硬心软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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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夜宵肚子充盈,时间这折腾到下半夜,文斯又累又困昏昏欲睡,也顾不得赶闻礼,任他拥着他,起躺在温暖被窝里。
以往没意识到,此时他们坦诚相对,这种无阻隔接触与肌肤之间亲密贴合,好像能让人更清楚直观地看到自己内心。
“每次听你说这句话,都会难受。”闻礼轻轻叹息拂过文斯后颈,“虽然你是男人,更是独立个体,但也希望,偶尔你能够稍微依赖点。”
他握住文斯手,“这样会觉得你是真回来,而不是厢情愿想象你在。”
“……”文斯其实已经感觉到,他之前没猜错。
闻礼埋在他颈间,他头发现在是干燥,下巴依然有胡子扎扎感觉,嘴唇贴在皮肤上,辗转流连时,会令他心跳加速难以自持。
屋内灯都关掉,满室静谧。迷迷糊糊间不知过去多久,文斯感到身后似乎有只恼人手在作怪。
“别闹……不要……都三次你个骗子……”他半睡半醒,嘴里还在嘟囔上当。
那手指于是暂时停住,但并未完全离开,文斯皱眉像是要睁眼,闻礼没想到他还没睡沉,吻吻他鬓角,低声道,“有点肿,给你擦药,你睡吧。”
文斯却被这话惊醒,个鲤鱼翻身,“自己……呃、来……”
该死,闪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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