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斯拨弄着小橘果,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儿。
冯姨做好早餐,喊父子俩到小餐厅吃饭,闻礼晨练回来,但进房间时接个电话,文斯上去见他还在忙就没叫他,和父亲先吃饭。
等闻礼再下来时候,闻立民已经出发去公司,文斯正在小餐厅和冯姨说话,闻礼注意到他换身运动女装,不是室内穿那套家居服。
“少爷来,您早餐还温着,这就去拿。”
冯姨出去后,闻礼问文斯,“今天去哪儿?”
文斯醒来那天,闻礼在病房陪夜,闻立民回家来睡不着,就在院子里整理这些大半个月没人管树苗。
深秋时节,叶片大多都枯黄,因为昨夜寒潮突袭,刮不小风,地上还有外面路边吹进来银杏叶,仅仅晚上没扫,便在院子里铺满厚厚层。
闻立民问,“思思今天有什想做?”
“打算到旁边森林公园走走,憋太久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。”
担心着凉是方面,但也是该出去走走,闻立民点点头,“那让小礼陪你去吧。”
早说!”果然是吊他胃口呢,“那你怎说?”
“就说……”在人看不到地方,闻礼手指轻轻勾住文斯,“说他想找人绝对不会比更能好好照顾你,而且还有点很重要。”
“什点?”文斯总觉得这故意停顿里藏着什猫腻。
可闻礼最后没讲,只说,“以后你就知道。”
这个因素其实也很现实,闻礼就算没提,当父亲都主动想到,两个孩子如今在起,家里总有外人必定是不太方便。
“不用啊,他要上班,可以自己去。”
文斯弯腰看那几棵小橘树,竟然在其中棵树上找到几粒小小橙黄果实,太不起眼,差点都没发现。
闻立民慈爱地看着他,“行吧,他倒是该去趟公司,不过也要看他自己想法。”
听到这话文斯吃惊,怎好像这意思,闻礼很久都没去公司上过班?难道从出事起他就直在医院守着?
可闻礼从没说过……
“爸爸是过来人,懂。”
当然幸亏这句话是闻礼听到,不是文斯听到,否则他脸皮那薄,早就该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等闻立民回来,家人和冯姨围在桌吃顿丰盛晚餐,什也不用多说,那种感觉就传达到每个人心里。
第二天早晨如往常,闻礼出去晨练,文斯和闻立民在小花园里检查花木,文斯本来也想去晨练,但因为早晨天冷,闻立民担心他大病初愈容易受凉,就不让他去。
别墅里萧条这久,花木们总算还都好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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