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确认不是自己多心,不能冤枉弟弟,当晚文斯以“文玟”身份,再度和闻礼打通电话。
“闻总,那衣服虽然弄坏,但还是想拿回来,可以吗?”
这个要求应该并不过分。
而闻
闻礼昨晚才跟他说洗坏染色,怎今天又拿回来?还是说袋子里衣服确已经坏,有毁色但不明显所以自己没看出来?
文斯于是试着问句,“这衣服是?”
“干洗拿回来……”闻礼抬头见到文斯,微微皱眉,“你脸色不太好,怎?”
都补妆怎还能看出脸色不好,文斯摇头说,“就是没睡好,嗯,这套看着好像小点儿,不是你吧?”他指向那件西服上衣,里面还有件深色衬衫。
“是朋友,”闻礼随意抬下衣服,“不小心给人弄脏,就帮他洗。”
这夜必定是个不眠夜,文斯听到闹钟响起时候整颗脑袋都木着。
他不知自己究竟靠做什度过漫长八小时,反正整晚数羊数不进去,大脑皮层好似有块地方被堵住,死活想让它再松快起来都不能。
总之,直接就是睁眼到天亮,看着外面阳光意识到睡觉时间已经白白浪费掉,那是种让人只想抓头发抓到爆感觉。
文斯摇摇晃晃从床上爬起来,总算还记得要对着镜子化妆,要戴脖圈,要穿裙子,还得是长袖,这些习惯性动作大概闭着眼睛也能办得。
好在今天没戏约,文斯浑浑噩噩过大半天放空日子,整个人像条落难咸鱼。
文斯见他答得坦然,更加疑惑,“那……洗完就该还给人家吧?”
闻礼道声“是”,又打量文斯,“你今天早点休息,眼睛都有点肿。”
“哦,知道。”
然后闻礼就上楼去。
文斯看着他背影,又再度望向他手里衣服,如果不是他多心,闻礼好像跟他撒谎?
后来听冯姨说闻礼和闻立民要回家吃晚饭,他才强迫自己打起精神,因为早上起得晚,那父子俩并没见到他,要是晚上再见他副半死不活样子,肯定得问。
文斯特意补个妆,让自己看着状态能好些,在临近五点时下楼,到厨房看冯姨做会儿饭,听见大门打开声音,望过去是闻礼先回来。
文斯目光呆滞瞬,正要缩回视线,却忽然意识到什,探身多瞧眼。
闻礼手里拎着两套像是西服,都用透明防尘罩罩着。
文斯越看越眼熟,终于狐疑地走过去,只见那两套西服其中套偏大些,有裤子也有上衣,而另套只有上衣,尺码偏小,不正是他俩在酒会上弄脏那两身衣服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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