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烨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后来盛夏记忆就很模糊。只记得他们似乎在沙发做很久,后来又去浴室做。浴室很小,但居然有个浴缸。浴缸也很小,颜色黄黄旧旧,边缘还掉几块漆。时烨开始就坐在浴缸边上,他跪在地上帮时烨口。
他们在花洒下做,浴缸里也做次。
那个看上去岌岌可危旧房子被他们弄得更加杂乱。
洗衣机上也做次。他半坐在上面被掐着腰顶弄,因为身体重心不稳只能用脚去缠时烨腰,但两人身上都是汗,他也没力气,盘上去就往下滑。最后还是时烨捏着他脚踝把他腿往两边分,边往那个插得软烂穴口里顶,边对盛夏说:“家里没有套,都射你里面。”
上,下子飞进海里,下子又跌到地上滚。
但盛夏没有力气把脑子里面那堆乱糟糟东西和图案表达出来,他向不怎会表达自己,什时候都样。
他只觉得眼睛发酸,想拥抱时烨,让时烨也拥抱他,想有种……自己在被珍惜错觉。
至少现在,就这刻。
头晕时候他似乎哼几句约翰列侬《OhMyLove》。可能唱出声来,也可能没有,只不过那几句歌词直在脑子里面转就是。
盛夏说好,射到哪里都可以,只要你想。
那是天色慢慢变暗时分。灯其实就在手边,但他们都没有去按下那个让世界明亮开关。喝过酒后盛夏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力气,他被什驱使着去坐到时烨身上,在黄昏暗色光影里去吻时烨模糊眉眼,往下坐,再上下动,在痛和舒服平衡点里去努力看清时烨在视线中摇摇晃晃脸,边哭边喊他:“哥……”
时烨没有给过他回应,声都没有。
整个过程大概不能被定位成性爱,而是两个人在用自己方式发泄和表达情绪……
Ohmyloverforthefirsttimeinmylife,myeyesarewideandopen,mymindcanfeel……
歌和埋在他身体里时烨都是温柔暖橙色。
盛夏听着脑袋里自动播放BGM,在酒精上头之前,抓着时烨肩低声问句:“哥,这些年你有过别人吗?”
其实他想问是时烨有没有跟别人做过,只是问出口就变成有没有过别人。神奇是时烨似乎听懂他要问什,先是狠狠地顶他记,又用手去按他小腹,慢悠悠地道:“没有吧。所以今天大概会发疯,你会很辛苦。”
盛夏想下,又问:“那你有喜欢别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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