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周灿甚至觉得盛夏这人像是个空壳子,他似乎没办法用语言和周围人达成交流目,因为有时候你听不懂他说话,他也好像没听进去你说话。有人会觉得他不好相处,但周灿知道盛夏只是和别人不样而已。
搞艺术人总有点怪癖,能理解。但是,艺术家也是要吃饭交电费,所以周灿并不认同。
“没要钱?”周灿声音瞬间拔高,“祖宗啊,你是那种家财万贯不愁吃穿少爷吗?还有,飞行士乐队?!他们那个主唱不是z.sha吗,前段时间到处都是负面新闻,你去干什?”
周灿现在也从事音乐相关工作,自然明白这不是小事。
“周灿,”盛夏拿着杯子看着窗外,突然来句,“你觉不觉得雨好像也有情绪。有雨是生气,下得很急很快。有雨很温柔,绵绵地下。还有雨里有很多怨气,连绵不绝,断断续续,不大不小,但就是直下不停。还有雨是高兴,下时候人心情也会觉得很好。”
盛夏到家时候雨停。
路淋雨回来其实没什感觉,直到他进电梯才开始觉得冷。
到家以后他赶紧去洗个热水澡,但洗到半热水突然没,浴室灯也暗下来。他擦身子出来琢磨下才知道大概是停电,但研究半天也没看懂电表,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交电费,只能打电话求助他大学室友周灿。
周灿语气十分无奈:“所以说让你和别人合租,你看看你这样,常识都没有。”
“不喜欢跟别人起住。才出来,你们也要让适应下啊。”盛夏叹口气,“快点教,待会还要直播,之前答应粉丝。”
“……打住。”周灿习惯盛夏这种说话方式,反正这人时不时就冒出来几句奇怪话,“不管这个雨高不高兴,反正周灿现在很
周灿步步指导他怎交电费,又交代些比较基础生活窍门,最后关怀句:“你还没签公司啊?之前搞直播也来找你,唱片公司也来找你,真不考虑下?肯定比你教小朋友弹琴赚得多啊。”
盛夏给自己倒杯牛奶,语气淡淡:“已经签。”
“哟,开窍?”周灿语气惊喜,“签哪?哎哟,苟富贵莫相忘啊!别忘哥以前怎关照你!唉也不对,你现在也挺火。哪个公司?签多少?”
“海顿唱片公司。”盛夏口把牛奶喝完,“没要钱,只让老板每个月帮付房租,以后有工作话钱另算。哦,会去那个飞行士乐队,你知道,就那个飞行士。”
盛夏念大学时候就是公认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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