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这是方董私人疗养院,对外直是保密状态,请您理解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秦先生,如果您还要执意打探,那以后,您将不会收到任何有关于小少爷信息。”
秦弋颓丧地呼口气:“好,知道,打扰你,再见。”
他不是没给方家助
“你现在说这些有什用?”钟渔问他。
秦弋静几秒,摇摇头,说:“没有用。”-
第二天酒醒之后,秦弋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灯,然后他摸起手机,直接给与自己联系方家助理打电话。
“秦先生。”助理接电话效率很高,声音清晰,“现在们这边是午夜。”
“不好意思。”秦弋揉揉额头,“你还没睡吧?”
已经是关机状态。
他怔怔地拿着手机,方牧也久违声音好像还在耳边,可是因为太短太急,结束得太快,于是让人怀疑那是场短暂梦。
自那以后,秦弋再也没有接到过方牧也电话,没有听到过他声音。
所有信息全都保密,照片也总是控制着距离,方牧也身处环境似乎是在国外个高级治疗中心,他穿着日常衣服,有时是蹲在树下看着地面,有时是个金发女医师和他并肩坐在起看书,有时是他画画背影。
方牧也应该过得很好,有最好医疗资源和医生,有最专业老师和课程,有玩耍和画画自由时间。
“刚刚正在睡觉。”
秦弋惊叹于大户人家工作者职业素养,半夜睡着觉被电话吵醒,接得那快,声音还那稳。
“真抱歉,打扰你。”秦弋这说着,却并没有挂电话,他继续道,“有个请求。”
“秦先生,知道您想说什。”助理思路很明朗,“您不能与小少爷联系或见面,这是直以来约定。”
“那好,那你告诉,他现在在哪儿,只要知道这个。”
秦弋没资格操心,方衍修行事果断理智,他对方牧也疼爱却不溺爱,为他选择最佳治疗方案,也就不会给秦弋操心机会。
钟渔又叹口气:“算,你再等等吧,说不定哪天牧也被治好,他爷爷就能让你们联系。”
“就怕治好以后,小也不肯原谅。”秦弋撑着额头坐直身子,“让他伤心。”
“你也没办法啊,在他家人面前,你确实没有什立场要留下牧也,再加上他爷爷态度强硬,不能怪你。”
“可是好像都没有努力地争取过……”秦弋有些茫然地看着酒杯,“那个时候,很挣扎,但是他爷爷说每句话都没办法反驳,本来就是个外人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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