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秦弋有丝毫不情愿,以他性格,根本不会让方牧也待在自己身边那久,不会不计回报地为方牧也付出那多,不会次次失态,在与方牧也拥抱时候开心到失态,在发现事实时候怒不可遏到失态。
或许在方牧也和秦弋之间,秦弋才是那个陷得更深人。
她作为心理学专业毕业生,竟然在此刻才顿悟到这个最简单道理,何其荒谬可笑。
“你不可能永远护着他。”唐蔓情绪被冰冷挫败与无力渐渐扼住,她苍白着脸失笑,“你做不到。”
“做不做得到,不是你说算。”秦弋脸上带着显而易见厌恶,眼底翻涌着愠怒,“你可以滚,不会付你工资,并且会向教授反映你做切。如果你有什问题,可以和律师联系,希望以后不要再见到你
说,已经是拼命压抑过后做到最克制惩罚。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唐蔓:“你不配当老师。”
唐蔓被书砸得往后退步,她嘴唇有些发抖,可又很快就调整好自己,她说:“说都是事实,不是吗?”
“是事实。”秦弋眼神很冷,声音也冷,“但是,这切都是因为想要对方牧也好,跟你有什关系?你有什资格指点,有什资格在方牧也面前对他进行说教?”
“只是让他看清楚而已。”唐蔓毫无被揭穿羞耻,只是心有不甘,她固执地说,“他影响你太多。”
秦弋从来从来没有任何刻像现在这样,想要抬手用力地给对面人巴掌,他尝到滔天怒气,在五脏六腑里翻搅,汹涌着想要从胸口哪个地方冲破出来,却被压抑着无法爆发——他不希望隔壁方牧也听到自己不受控制声音,他怕方牧也担心。
修长指慢慢握成拳,秦弋低着嗓子冷冷地说:“方牧也是弟弟,无条件地宠他爱他,跟你到底有什关系?你不过是个外人,没有半点资格插手家事,你指手画脚自以为是样子真很难看,做好自己本分就那难吗?”
唐蔓依旧对秦弋问题置之不理,只是嗤笑着坚持自己看法:“他不见得只把你单纯地当做哥哥,他只会越来越依赖你,拖着你,给你造成麻烦。”
“那就告诉你。”秦弋盯着她,不留情地回击,“巴不得,方牧也永远黏在身边,如果他是个麻烦,那心甘情愿地被他麻烦辈子,保护好他,让他不要再碰到像你这样恶心人,不再受点伤。”
秦弋神色冷冽却笃定,语气里是近乎咬牙切齿偏执,唐蔓像是突然想清楚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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