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牧也好像没听见秦弋
话，他看着秦弋，说：“想亲哥哥。”
秦弋看着怀里这张软白小脸，丧心病狂禽兽劲儿又上来
，他说：“叫爸爸。”
“爸爸。”奶糯声音，方牧也还是听话，跟刚来时候
样，让叫什
叫什。
只不过这次轮到秦弋觉得不对劲，怎听怎不对劲，不是那种为人父压力，而是种难以言喻涌动，让他无法不往某些特殊py上面想。
“乖。”
在膝盖上，他垂着眼睛，难得地拒绝道，“
不想喝。”
“怎？生病还是累？”秦弋皱起眉，“乖，告诉，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没有。”方牧也轻轻摇摇头，两只耳朵软软地垂着，“没有，不舒服。”
“那就把奶喝，花钱。”秦弋捏捏方牧也耳朵，“听话，喝完以后洗个澡睡觉。”
方牧也沉默几秒，转过身，朝秦弋伸出手：“哥哥抱。”
他低下头去轻咬方牧也嘴唇，方牧也顺从地仰起头，收紧搂在秦弋脖子上手，张开嘴去触碰秦弋舌尖，轻轻地勾住，柔和地交缠。他刚喝完奶，嘴巴里是浓郁奶香，秦弋在恍惚中都觉得自己尝出几分甜味。
秦弋在瞬间几乎有些渴望，渴望方牧也是以正常智商在与自己做这件事，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理解方牧也对自己感情，到底是小孩子依赖，还是少年爱情。
真想知道，以前你是个怎样人，可是又很舍不得现在你。
秦弋慢慢闭上深蓝色眼睛，投入地与方牧也接吻。
秦弋又宠又无奈地笑起来：“现在还要抱着才肯喝奶是吗？”
方牧也不回答，只是伸着手，固执地说：“哥哥抱。”
秦弋把牛奶放到边，搂着方牧也腰把他抱到自己腿上，然后拿起牛奶送到方牧也嘴边：“喝小口，看看烫不烫。”
其实点也不烫，方牧也搂着秦弋脖子，乖乖地张开嘴咬住吸管，咕噜咕噜地开始喝奶，他眨着漆黑眼睛动不动地看着秦弋，目光挪都没挪动半分。
盒牛奶很快就喝完，秦弋把盒子扔进旁边垃圾桶，低头看着方牧也，说：“小宝宝都不见得有你这粘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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