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弋反手握住他手,盯着那个小男孩母亲,字句道:“六岁就这手欠,看就是没人教,你儿子没家教可以,来骚扰弟弟就不行,弟弟不像你儿子这没教养,不会跟你们计较,但是做不到。”
“你这人讲不讲道理?!明明哭是儿子,你个大人怎这没轻没重?”
小男孩哭得越发响亮,秦弋火气越发大,他长得又高,满脸冷意站在那里时候,让人有点畏惧。
“要是真没轻没重,你儿子手已经被拧断。”秦弋做事向来干脆利落不看别人眼色,这会儿事关方牧也,他更是什话难听说什,“以为他没爹没妈呢,都六岁连点基本礼貌都不懂,上来就扯弟弟尾巴,你要是有什意见,现在就让人去调监控,要是证明是你儿子先发疯,你替他去警察局走趟,行不行?”
小男孩母亲知道是自己儿子先动手,自知理亏,于是带着小男孩骂骂咧咧地走,临走前她狠狠地瞪眼秦弋身后方牧也,还想说点什发泄下,被秦弋冷冷句“再多说
但是还是出事。
秦弋正在挑水果,方牧也在隔壁水果架旁好奇地研究榴莲,秦弋直拿余光关注着他,怕他不留神走丢,结果就是转眼功夫,他听见有个小孩说:“怪物!怪物!”
转过头,秦弋看见方牧也尾巴正被个六七岁小男孩扯着,并且是只扯着白色毛,那毛刚被修剪过,不短不长,被小孩子手紧紧扯住,不用想都知道有多痛,而小孩妈妈只是扭头看眼,随口说句“别闹”,就事不关己地继续买水果。
方牧也尾巴很痛,他抓着自己尾巴想扯回来,可是那个小男孩紧紧地揪着他毛,手还晃来晃去,方牧也不敢用力往回拽。
他求救地看着秦弋,眼睛都红,周围投来越来越多目光,尾巴上痛意,小男孩刺耳声声“怪物”,让他有种回到在福利院时错觉。
秦弋把水果放,走几步过去,冷着脸扼住小男孩手腕,用力,小男孩就哭着松手,秦弋低头整理方牧也尾巴,问他:“痛不痛?”
还没等方牧也回答,小男孩母亲就指着秦弋骂:“你碰儿子干什?!不就摸下尾巴吗,有这金贵?!”
秦弋摸摸方牧也脑袋,再抬眼时又是脸冷色:“你儿子不会做人,教下他。”
“儿子才六岁,他懂什?!要教也轮不到你教!”
有越来越多人围过来,方牧也抓着秦弋袖子,发着抖说:“哥哥,回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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