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诗蕊遂朝宋卿源和许骄都福福身,“陛下,师父,走……”
许骄颔首。
等刘诗蕊离开,宋卿源才又重新拿起早前册子,温声道,“文笔稚嫩些,但因为不在朝中,见解独到,观点新颖,应当读不少书,眼界是有,但阅历不够,写出来东西皮毛多,深入得不够……”
“所以呢?”许骄看他。
他悠悠叹道,“但她只有十四五岁,原本已属难得……”
宋卿源忽然开口,许骄看他。
刘诗蕊连忙应声。
毕竟年纪还小,也有些怕天子,是因为同许骄处,所以才勉强没露怯。
晚饭后,大监让人收拾。
宋卿源去东暖阁,看她写总呈。
诗蕊处,她想见谁,唤谁入宫,他都没有意见。
“传膳吧。”宋卿源吩咐声,大监会意。
宋卿源入东暖阁中。
许骄三个月身孕并不显怀,但不会直久坐,坐会儿就会站会儿,要躺会儿,犯困时候也多,所以午睡时间不短。
刘诗蕊知晓她要午睡,是稍晚些时候入宫。
加“原本”两个字,就是话锋转意思。
许骄看他,宋卿源伸手牵她至怀中,温声道,“但朕见过有人十四五岁时候,文章条理分明,分析丝丝入扣,观点新颖独到,文笔又老练。眼见有,阅历虽少,但脑子清楚,最后拿探花,所以,便总想着拿人同她比,比,便觉得少些什……”
许骄伸手揽他后颈,“原来,你绕这大圈,是为夸。”
宋卿源笑笑,吻上她侧颊。
而后才道,“昨日见栗炳昌,梁城
许骄坐在侧,刘诗蕊提心吊胆等着,也看着天子目光行行看下去,心中越发紧张。
最后,天子放下,未置可否。
刘诗蕊:“……”
想问,又不好问,还怕……
宋卿源笑笑,“回去吧。”
宋卿源传膳,刘诗蕊留在和鸣殿同许骄和宋卿源道用饭。
宋卿源用饭时候不喜欢说话,但许骄若是同旁人在处,他会尊重她,也不会干涉。
宋卿源是听她们两人说起梁城水患总呈,遂想起早前许骄说起,让刘诗蕊在整理这次梁城水患中做得好,日后可以借鉴,还有忽略,日后可以避免。上次梁城洪峰和之前都不样,光是源头就很巧合,防治水患,防为主,治为辅。虽然并江沿岸很少有汛期徒增,但以后还是应当列入日常巡查,越是看起来普通之处,越可能暗藏危机,但这次做,日后就会更好。
她是真在做。
宋卿源罕见开口,“做好吗?稍后给朕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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