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她人在苍月这安稳地方,都不放心。
又骤然听到两军开战,西关驻军只剩六千在仓恒,她跑去西戎大营……
陛下那时有多怕!好容易到鹤城,又听说相爷只身去西戎军营,陛下整个人害怕,惊恐,愤怒都写在脸上……”
许娇想起前日见他时,他身戎装抱起她。
同她说话时,嗓音低沉而嘶哑,又带不容置喙。
眼底布满血丝,眼角猩红,眉间紧皱着,面上温和里藏疲倦和怒意……
宋卿源是真被她吓死,也真被她气死……
”,而且听抱抱龙同榆木说话,分明是知晓她跑去西戎大营……
这回是真生气……
许娇微微咬唇,修长羽睫轻轻眨眨,好似在揣摩抱抱龙心思。
大监眼便看出,也低声朝她道,“相爷,这回可真要悠着些!陛下这次是真恼!早前陛下在京中听说西关出事,夜以继日就往西关赶,鹤城消息送至京中走得是军中信鸽,陛下接到消息,就从京中出发。西关路远,整整二十余日时间,相爷您不知道跑死多少匹马!随行暗卫都倒好几个,吃不消……陛下白日纵马,夜里马车疾驰,就这昼夜相继,路从京中出来,刻都未停歇过,要不怎能赶在这个时候到西关?最后这几日,从鹤城来西关荒漠都没有用骆驼,相爷见到陛下时候,陛下已经三日三夜没阖过眼……”
大监说完,许娇怔住。
许娇轻叹声。
她去西关前,答应过宋卿源不惹事,不生事,注意安全,诸事都听大监——最后好像所有答应得好好,她句都没听他……
许娇攥紧指尖,唏嘘声。
宋卿源回来,她应当要挨骂……
想起她在苍月年关,宋卿源千里迢迢就为来看她两日,而后离京。
眸间就似灌铅般沉重与难受,她不过这几日高度紧张着,没怎睡,整个人都这幅模样,宋卿源是怎夜以继日接连跑二十余日赶到西关……
许娇眸间氤氲沾湿羽睫,修长羽睫连雾气,似是怎都收不住。
没有大哭,没有声嘶力竭,就是安安静静地,这眼眶茬红润接着茬红润,然后鼻尖都是红,唇畔也轻轻颤着,仿佛已经在自制,却只能自制住大起大伏情绪,却制不住心底如细水流长般情愫……
他怎这……
大监奈何叹道,“相爷,昱王之乱后,陛下最怕就是相爷再有旁闪失。听说鹤城去西关路上有黑风沙,接连十余二十日之间,所有西关到鹤城消息都是中断,相爷不知道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