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擦干头回龙塌时,许骄又困又乏,迷迷糊糊道,“抱抱龙,上次年关你病着,这回还是病着。你明天年关不要再生病,好好过年好不好?”
“听你。”他牵被子盖上。
……
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已经是初。
每年初,百官都要入宫拜谒。
许骄看他,“宋卿源,你会被会御史台谏言……”
宋卿源笑,“谏言什?哪个昏君是因为年关放多烟花成昏君?“
许骄:“……”
宋卿源咬上她耳朵,“昏君都是沉迷美色,日日贪恋不早朝才会被谏言……”
许骄耳根子都红。
许骄坐在他侧,上次年夜饭时候,宋卿源还在生她气,她拼命说话哄他,眼下,两只猫在殿中跑来跑去,窜上蹿下,多好些年关氛围。
宋卿源精神好许多,但年关酒还是许骄代饮。
上次是几杯记不住,这次十杯都饮尽,反正国泰民安,四海升平什都有……
宋卿源看她,“怎不知道你什时候酒量这好?”
许骄叹道,“是勇气大涨。“
许骄从龙塌上起身,抱抱龙还病着,昨晚不算太闹腾,但两人都很契合。她起身,他从背后揽紧她,“新年好,阿骄。“
他好像真病好得差不多,她心中微舒,温声道,“去换衣服。”
他松手,但脸上都笑意。
许骄去屏风后,宽下衣裳,换上深紫色朝服,宋卿源上前,替她翻翻衣领,温声道,“去吧。”
稍后正殿宫宴也能
接下来事仿佛顺利成章。
许小骄和许小猫在殿外乱窜着,开心得不得。
他抱她上龙塌,吻上她双唇,龙塌上,是两道身影交织起伏着,衣衫凌乱落地,抵死亲近和绮丽,宣泄着所有倾慕与爱意,怎也不知疲惫……
待得守岁烟花都照亮整个夜空,她被他抱起,裹在金黄色龙袍里去后殿。
她喝得太多,脑海里正晕乎乎,也分不太清是在内殿还是后殿鱼池中,待得肌肤沾上温水,许骄刚舒服得叹叹,他拥她,她暧昧看他,似是怎都看不够这张好看脸,她亲他,又是室绮丽。
宋卿源笑不可抑。
恰逢年夜饭烟花来,两人去殿外看烟花。
宋卿源是没骗她,他真让大监准备好多,至少这烟花是她早前在京中年关时看过长倍不止。
“上次没看到,这次看到?“宋卿源下颚抵在她头顶,许骄靠在他怀中看很久,“好看。”
宋卿源拥着她,“明年也让大监准备,日后年关烟花,次次都要这长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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