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公公连忙去取。
许骄大笔挥,又从袖间取出那把匕首,起放回桌案上,而后出偏殿。许骄拎着笼子,脚下生风,路似做贼般,生怕赶上宋卿源下朝时候,被他逮个正着,又要见他发作。
上马车,许骄叮嘱,“赶快走,中途别停。”
内侍
惠公公这厢才让人打扫着偏殿,惠公公自己抽空喂着大仓小仓呢,忽然有内侍官快步入内,“公公,相爷回来。”
“准儿是落东西。”惠公公问起侧收拾内侍官,“有看到相爷东西吗?”
“不曾。”打扫两个内侍官皆应声。
相爷要出入,宫中都是不拦。
惠公公迎上时候,正好遇到许骄折回,“相爷可是落东西?”
许骄心中微微舒舒。
惠公公又问道,“陛下还说,相爷若是醒,让奴家送相爷出宫。”
许骄巴不得。
……
眼下这个时辰还在早朝,她从内宫门出,再步行至中宫门处也不会被旁人发现。宫中马车停在中宫门处,许骄上马车,马车晃晃往外宫门驶去。
许骄醒来时候,天已经大亮,迷迷糊糊从榻上撑手坐起,微微睁眼,觉得眼前环境熟悉是熟悉,但定不是她家中。
许骄乍醒,这里是明和殿偏殿!
昨天是宋卿源生日,她喝多,留在宫中过得夜。衣裳还是昨晚衣裳,没动过,衣裳上还沾股子没有散去酒味。
偏殿中没有旁人,只有大仓小仓在偏殿中桌案上陪着她。
许骄心中唏嘘声,鬼鬼祟祟溜出偏殿,却头撞上惠公公。
“嗯!”许骄入内,惠公公也跟着入内。
惠公公刚开口,就说声,“相爷,没看到您……”旁字眼儿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就见许
骄径直走到桌案前,伸手将笼子拎起来,转身要走。
惠公公眼珠子都险些掉出来,“相爷,这不是……”
许骄也停下,仿佛也觉得不怎好,遂朝惠公公道,“纸笔。”
马车上,许骄眉头越皱越紧。
越想越觉得有些对不起岑女士。
临近外宫门,许骄忽然撩起帘栊,“停下停下。”
驾车内侍官愣住,许骄叹道,“回去!”
内侍官连忙驾车返回。
“相爷您醒?”惠公公就守在偏殿门口。
许骄佯装淡定,“唔,陛下呢?”
惠公公叹道,“早朝去,都去好久,临走前嘱咐奴家在偏殿这儿守着,不要旁人打扰相爷歇息。”
“哦。”许骄又问道,“昨晚喝多,陛下直在偏殿?”
惠公公笑道,“哪能呀?陛下昨晚回寝殿,相爷人在偏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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