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辞烧了两天,这两天都是季时风过来陪着,寸步不离地照顾着。
家里其他人全员出动去卖串串香,路辞心急得很,无奈季时风摁着不许他出门喝风,非得让他把病养好。
头两天摆摊似乎不太顺利,林咏梅他们凌晨回到家,脸上都没什么笑容。
路辞偷偷问路易打听,路易说没生意,也不知怎么的,别人都不来买他们的串串香,全跑去别的摊位花钱了。
这真是奇了怪了,按理说夜市不愁客流量,他妈这手艺那肯定也是没话说的,现在还有买十串送一根烤肠的活动呢,怎么会没人光顾呢?
“往后是什么时候?”路辞又问他,搂着季时风脖子,不安分地蹭了蹭季时风。
季时风喘了一口气,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:“等你长大了。”
“我长大了,”路辞咬了咬嘴唇,“十八了,都能精忠报国了,要不你拿绣花针给我刺上得了。”
他现在还以为季时风往他屁股蛋上写的是“精忠报国”四个字。
季时风忍俊不禁地亲亲他的鼻尖,认真地看着路辞:“那等我再长大点。”
都重了三分,没忍住抬胯往上一顶,眼神沉沉:“路大富,故意的是不是?”
被这么冷不丁的一撞,路辞整个人都酥了,一股电流在身体里火速蹿动着,让他四肢发麻、头皮发紧。
他没好意思承认,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故意的意思,他就喜欢看季时风拿他没办法的样子。
“季时风,”路辞吸吸鼻子,换了个姿势,两条腿分开,跨坐在季时风大腿上,脸红扑扑的,“你发育得真好。”
路辞咂咂嘴唇,他妈的,真羡慕季时风,那儿好像能写下《出师表》。
路辞是百思不得其解,等到了第三天,他病好了,跟着一块儿出摊了,总算是找着原因了。
路辞不乐意地嘟囔:“你这还不够大啊,忒贪……”
季时风笑了,眼底涌动着浓郁得化不开的珍惜:“小傻蛋。”
路辞的想法总是很简单,他喜欢季时风,喜欢的不得了,所以理所当然地想要和季时风亲密点、再亲密点,做最亲密的事情。
季时风当然也想要路辞,他简直是想疯了,但他现在还不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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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嫉妒啊?”季时风气息灼热,偏头亲了口路辞脖子,舍不得松开,把那块软肉含在嘴唇里吸吮着。
路辞特有自尊心,哼哼唧唧的不承认:“臭美不死你。”
“都是你的,”季时风紧紧抱着路辞,力道大的恨不能把路辞揉进身体里,“只给你。”
路辞耳垂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,非要明知故问:“什么呀?”
季时风低笑出声:“往后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