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时风冷冷笑,又往路辞屁股上呼三下:“你十八岁游野泳,路大富,你十八岁长狗肚子里去。”
“你他妈别打屁……臀部!”路辞在被子里直蹬腿,“季时风你鸟人个!士可杀不可辱!”
“这就辱?”
季时风是真来火,不给这倒霉蛋点真教训,他下回还敢干出这种危险事儿。
说着,他从边上操起根水笔,掀开被子,只手把路辞按在腿
“路大富,行,你真行。”季时风神情冰冷,勾勾嘴唇。
“哥告诉你?”路辞气得直蹬腿,“路小富就是个叛徒!”
“吃饱吗?”季时风拍拍路辞脸。
路辞点点头,装可怜:“季时风,生着病呢,你别和生气。”
“不生气,”季时风又弯腰亲亲他,“身上还难受吗?”
路辞:“开心啊。”
季时风:“昨天穿什颜色内裤?”
路辞:“海绵宝宝那条……你问这个干嘛呀,怪害臊。”
季时风话赶着话,立刻问:“东坝好玩吗?”
路辞点头:“好玩。”
县小吃。”
“嗯?”季时风眉头皱,“是吗?”
“不是吗?”路辞冷汗都下来,难道昨天和季时风撒谎说不是沙县?
季时风思索片刻:“好像不是。”
“那记错,”路辞立即纠正,“想起来,那吃估计是兰州拉……”
“吃完饭换衣服好多,”路辞抱着他脖子卖乖,“季时风,你真不和生气吗?”
“吃饱,不难受,”季时风又开始眯眼,“那可以挨揍。”
路辞大惊:“季时风你他妈!”
季时风就着薄被把路辞卷成个蚕蛹,整个抱到腿上,“啪”巴掌打在路辞屁股上。
隔着层被子,加上手上收着劲儿,其实打着点都不疼,但是被打屁股这个行为特别羞耻,路辞嗷嗷大喊:“季时风!十八岁!潇洒!自由!不受任何人摆布!”
季时风笑笑:“喜欢游泳?”
路辞说:“喜欢。”
季时风说:“要是遇到急流,被冲走怎办?”
“那不可能,查过天气预报,”路辞满不在乎,“再说,那边老些人去游——”
在瞥到季时风渐渐沉下来脸色时,路辞话音戛然而止。
路辞话没说完,季时风笑着说:“是记错,确实是沙县。”
“就说嘛!”路辞拍床,“确实是沙县,这爱吃沙县小吃,怎可能记错呢!”
季时风揉他耳垂:“几点到家?”
“四点半?”路辞想想,“也可能五点多吧。”
季时风:“玩得开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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