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辞眨眨眼，
串眼泪扑簌簌掉
下来，点不受控制，好没出息。
“季时风，
不喜欢别人欺负你，”路辞说，“谁都不行。”
季时风抬手，用大拇指给他擦眼泪，动作轻柔：“倒霉蛋，你当时劝进篮球队，是怎
说
。”
路辞回想下：“让你要风得风。”
季时风蹭蹭他额头：“那你现在还要风吗？”
，季时风才能看见，路辞肩膀正在微微颤抖。
苏琦面色苍白，颤抖着嘴唇，说不出反驳话。
“季时风，们走。”路辞牵着季时风，“们不要理她，带你去放摔炮。”
季时风喉结上下攒动，低声道：“好，你说算。”
·
路辞愣，讷讷地点点头：“要，要。”
“路大富，是你说要，”季时风深深看着他，“你不能不要。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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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辞牵着季时风手，才刚转过花坛后墙拐角，忽然手臂被季时风重重拉，接着他整个人被季时风紧紧搂在怀里。
棒球帽被蹭掉，路辞说：“季时风，帽子掉。”
“不管它。”季时风声音沙哑。
路辞拍拍季时风后背，觉得眼眶又酸又涨，声音里全是鼻音：“季时风……”
“傻蛋，”季时风箍着他腰，垂下头和路辞额头相抵，“都没哭，你哭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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