颁奖典礼时候,季时风看到观众席上举着手机拍照路辞,也看到路辞眼底羡慕和渴望。
如果说有谁最应该站在领奖台上,那在季时风眼中,这个人非路辞莫属。
路辞宝贝似地摩挲着这个奖牌,这还是他长这大第次拿奖呢。
从小到大,他干什都不行,读书不
“你干嘛呀,”路辞站在石头上,呆呆地看着季时风,“这里也没有球筐啊。”
“低头。”季时风说。
路辞觉得身体已经不听自己使唤,季时风说什他就跟着做什。
他垂下头,看见季时风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个什东西,戴在他脖子上。
那个小东西圆圆扁扁,金灿灿,挂在路辞胸前晃。
季时风掸两下烟灰:“哪里样。”
明明那不样,他和路大富是最不样两种人。
路辞扭头看向季时风:“晒样月亮,吹样风,这不是模样吗?”
风吹散抖落细碎烟灰,也把季时风心里灰吹散。
季时风叹口气,把烟掐灭:“你过来。”
典型城中村。
“那边吧。”季时风夹着烟手指随便点。
“看见,”路辞傻乐,“你爷爷在屋里睡觉,呼呼。”
“瞎说,”季时风说,“爷睡觉不打呼。”
“说是风,”路辞喝醉也要狡辩,“从你家屋顶刮过去,呼呼。”
路辞愣,这是季时风奖牌。
“恭喜你,季军主理人。”季时风沉声说。
“你奖牌,”路辞瞪大双眼,“给?”
“不是给你,”季时风说,“本来就是你。”
如果没有路辞,他根本就不会加入篮球队。
·
路辞跟着季时风走到观景台另头,那里有块大石头,半米来高。
他还没来得及问季时风要干嘛,忽然双脚轻——
季时风双掌掐着他腰侧,将他轻轻向上托,放在那块石头上。
路辞惊呼卡在嗓子眼,忽然像是回到个多月前那个夜晚,季时风也是这样托着他腰将他抱起来,让他进球。
季时风手肘向后,撑在栏杆上,偏头看向身侧路辞。
倒霉蛋托腮看着山下,酒气上脸后从耳根到脸颊都是红,眼神清亮。
山下繁华城市无数灯光落在他眼睛里,铺成片星空,亮晶晶。
“路大富,”季时风低声喊他名字,眼中情绪复杂,“你家和家,有没有什不样。”
“琢磨琢磨,”路辞眯起双眼,做出副认真观看样子,小半晌后摇摇头,脑袋上小揪揪跟着晃,“没什不样啊,都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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