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床单怎办。”安静很久,宋谨闭着眼有气无力地问。
“送去洗。”宋星阑说。
“算。”上面痕迹乱七八糟,宋谨是没脸送去给别人洗,他哑着嗓子说,“洗。”
宋星阑说:“那扔。”
“很贵。”宋谨半睁开眼,回过头看宋星阑眼,有点埋怨味道。
谨腰次次掼入,句话也不说,只是喘得很沉,像不知餮足兽。宋谨被堆涌快感和凶狠撞击折磨得哽咽,他搂住宋星阑脖子,说:“你记得你都答应过什。”
“记得。”宋星阑低声说。
他被蒙着眼,但还是准确地找到宋谨双唇,和他接吻。
你要说到做到。
这句话宋谨对失忆中和清醒后宋星阑都说过,也都被肯定地回答过,然而也许直到这刻,宋谨才觉得自己是真正地得到答案。
“让葡萄柚洗。”宋星阑最后敲定。
宋谨抿嘴笑起来,说:“那你明天早点叫葡萄柚起来洗床单。”
“嗯。”宋星阑亲下他眼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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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xl:知道哥心里还有顾虑,所以给他看纹身,感动下,不就成
后来宋谨在泪眼斑驳里抬手拆掉宋星阑脸上领带,他弟弟虽然强势又危险,可宋谨还是习惯看到他眼睛,有些东西或许还没办法说出口,但总能在对视里找到些踪迹-
夜很深,宋谨虚脱地趴在床上,宋星阑下床去洗手间放热水,然后抱着他起陷进浴缸里。
宋星阑双手搭在浴缸边沿,宋谨靠在他身前,水汽蒸腾着弥漫上来,把皮肤上吻痕红印染得朦胧模糊,他们都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待着。
宋星阑不说话,是因为他本来就不爱说话,宋谨不说话,是因为四五次下来,实在没力气,要不是他最后泣不成声着哀求说自己真不行,可能会丢半条命在床上,他现在只想倒头就睡。
再说起那条本来绑在宋星阑眼睛上领带,后来宋谨崩溃又羞耻地哭着说自己射不出来时候,宋星阑将它绑在宋谨某个部位,说:“那就别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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