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。”宋星阑喘着气,故意问他,“跟做不爽?”
宋谨紧紧地用手捂住自己脸,他多希望这只是自己场噩梦,等到再睁开眼,切都是假,他还能像过去每天样,过着平常生活。
或者就这死也行,只要不用再面对这种情景,死也行。
漆黑天色渐趋苍白,黎明即将来临。
透过指缝,宋谨慢慢看清自己身上人,冷漠俊极脸,明明跟自己有着两分相像,却天生擅长制造梦魇。
提起母亲,句话就像千吨重洪水,轻轻松松冲破看似坚固堤防,将宋谨所有情绪堆到极点,再拍散在潮水里。
而偏偏这个时候,性器摩擦过后穴里某点,恐怖快感陡然冲上脊柱,随着近乎麻木痛意交织而上,清晰刻骨。
就像明知道罂粟带毒,被迫着嗅口,而后眼见着自己臣服在它所制造幻境之下,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,输给身体与生理动物性本能。
视觉在黑暗光线里被蒙蔽,将功能分散在其他感官里,切感觉都被成倍放大体会,好像掉进热浪起伏潮水中,快感与痛感、喘息与闷哼、汗水与泪水、委屈与耻辱,每个都是漩涡,沦肌浃髓,要他不能脱身。
宋谨终于咬着唇呜咽出声,嗓音喑哑,破碎地带着哭腔,随着宋星阑动作声声地响起,显而易见屈辱与隐忍。
隔着摇晃缝隙,宋谨双泪眼对上宋星阑视线,那双眼睛深黑,连欲望都是带着寒意。
后穴被狠狠撞,宋谨在身体激烈感觉与宋星阑眼神里只觉得呼吸困难,头脑发胀,阵意识空白之后,他终于撑不住地晕过去。
就是这样声音最能激发内心深处欲念,宋谨感到宋星阑力度猛然加大,几次之后性器却突然抽离。
宋谨再次被翻过身,宋星阑抬起他修长双腿架在臂弯里,面对面地进入他。明知光线暗到他们无法对视,宋谨却还是抬起手挡住自己脸,腕上手铐发出哗啦声响,仿佛另种异样折辱。
宋星阑撞得次比次重,宋谨哽咽得心脏都在绞痛,哭着大口地抽气,试图让胸腔打开点,让心脏痛意缓和些。
而宋星阑只是俯身往下压,将宋谨身体对折,更狠地压制住他,边不停地干他边问:“哥,你被别人操时候也这叫?”
“滚……”宋谨哑着嗓子满是鼻音,眼泪流得汹涌,双唇发抖,“宋星阑……要杀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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