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空耗也不折磨自己……你是对。”裴哲有点感慨,又有点羡慕地说着,“如果像你样想,就不至于那几年这痛苦。”
赵以川:“但有时候觉得你敏感是好事,也许这方面过于谨慎。”
裴哲问他:“那个电话打扰到你吗?”
会不会打断他自省,打乱他生活节奏,混淆他理智。
“说实话,打扰到心。”赵以川开玩笑似撩他句,随后又认真起来,“下子觉得,是不是你对有点感觉才会给打电话,然而紧接着发现并不是,你可能只从在纽约人里随机挑个。但没关系,们就此熟悉点也好。”
怎参加你去任何聚会,把你屏蔽掉。
“可是彻底失败,不管和谁约会、接触、答应追求、试着展开新感情,都没办法完全摆脱,依然持续地主动或被动知道你些近况。
“准备放弃,于是开始把精力放在找实习啊念书啊参加校园活动攒推荐信上,目是阻止自己无休无止在完全没有希望单相思里空耗,然后事无成。
“但有时候做什都没用,时间就是最残酷。
“最难受半年过后,又有点想通,也有点不去纠结关于你事,并且因为实习离开芝加哥。当时,如果不去主动打听就会很难再接收到你消息,看起来,已经快走出来,也不再反复鞭笞自己不再那偏激。
裴哲想笑他苦中作乐精神胜利法,思及苦来源,又笑不太出来。他直握着赵以川手指,不知怎疼他似,来回地抚摸。
“喝多人嘛,说话不能信。”赵以川扣着他手指,兀自说,“再者楚畅把你接走后没多久,你为什喝那醉也知道。确实动过要去追你心思,但没付诸实践,然后就来不及——很后悔,早猜到,那晚肯定不放你走。”
“你加微信。”裴哲已经笃定,“就是那天吧。”
赵以川点点头:“趁你喝多,手机还是指纹解锁,就加上,万还能聊呢?结果也没聊起来,瞻前顾后,犹犹豫豫,觉得你大概不想提起纽约。”
“
“就在这个当口,你来,给打那个电话。”
赵以川口渴似端起咖啡喝很久,直半举着杯子,看向裴哲,内心忐忑无比。他不知道这算不算“背叛”,交错时光和复杂纠葛让他们同时难以面对——哪怕裴哲不在意,赵以川不说,就过不去自己那关。
可裴哲并不像想象中轻易地说“算”或“没关系”。
他咀嚼很久,才说:“你是对。”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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