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哲颔首,竟爽快地承认:“对,可能在嫉妒。”
“诶?”
“很可笑对吗?嫉妒个没有见过面,也不知道是谁人。”
赵以川缓缓收敛笑意。
“知道自己没立场去嫉妒,甚至是在意。因为都是以前,就事论事,你是你,你有你生活,是后来。”
“嗯?”赵以川下意识地否认,“谁跟你说很喜欢……”
“李谈都告诉。”
“他这人……”
“他说你在美国时候确实有段很投入感情。”
赵以川先愣愣,随后眼睫弯弯地垂,像轮新月:“那个人啊,说投入……但是没和他约会过,更没有在起。”
试图找理由,“那时跟你不是单纯学长学弟吗?你和谁约会、喜欢谁,怎有权力去管。”
赵以川就说,啊,那也是。
聊几句,裴哲不那窒息,又有丝悄然失落。
大约人不分年龄不分性别,不分时机,旦投入某段感情就总是会不合时宜地幻想,眼前这个已经可以看做是“对人”在很久以前就对自己存在好感吧。
不过,哪怕是喜欢,似乎赵以川不牵挂他才正确。
裴哲说这些话,把心脏深处血淋淋地剖开部分给赵以川看,那是最丑陋最真实最阴沉个角落,镌刻,记录,全是他不为人知私隐。
赵以川张张嘴。
他感觉心口仿佛被堵住,呼吸减缓,脉搏却不由自主地急速飙升。
有那瞬间像重新站在芝加哥雪夜,亦或是纽约凌晨街边,下过雨,如刀风,寂静石子路,落寞流星。
裴哲停顿好久才平复思绪,继续说:“没什‘应不应该’,也不觉得辈子只能爱个人,只要你爱……你现
“这样……”
“而且他现在都还不知道吧。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,赵以川说这句话时候带着宠溺,很善意那种,仿佛有点无奈地暗示对方是个感情上迟钝笨蛋。
裴哲越发不是滋味,握着咖啡杯好会儿,才闷闷地“嗯”声。
赵以川问他:“你很在意这个?”
赵以川不会做让别人困扰事。
站在赵以川角度,那时裴哲正和男友稳定交往或者闹分手,就算有好感,横刀夺爱也好,救人水火也罢,都不是他能掺和,所以他最好别自寻烦恼。
他又没必要等裴哲辈子。
所以赵以川和别人约会,脱敏后喜欢别人,再正常不过。
想到这,裴哲觉得自己好多,重新放松肢体,撑着侧脸打趣赵以川:“是不是date咖啡师就是你很喜欢那个人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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