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过自己。”赵以川很快接口,“只是觉得大家都还年轻吧,你现在因为些事急着结婚而且认为这就是最优解,但以后呢?可能考虑得太多,总觉得你也有追求真正幸福权利,所以提前留条退路对彼此都好。”
裴哲开着车,察觉赵以川声音越来越沉,结尾时近乎声叹息。
他没回答,但也没有反驳赵以川听上去有点矫情建议,气氛突然凝滞会儿,裴哲觉得赵以川今天变得奇怪,不知是不是因为见家长。
“你放心好,什影响也不会有。”裴哲笃定地说,“没有那美国时间去谈恋爱。”
赵以川笑得意味不明,似乎不信。
古井无波心为此突兀地起点波纹,但也只是转瞬即逝。裴哲甚至没让赵以川看出自己有片刻不知所措,他坦然答:“怎想不重要。”
因为裴哲已经得到想要结果,于是就不肯再提所有前因。
可惜赵以川和裴哲不样。
“很重要,你怎想……至少对而言。”赵以川说,捕捉到对方有所迟疑打断他想要回应念头,“不用现在就表态,不需要你撒谎或者说点冠冕堂皇。如果你不喜欢回头看,要不然仔细想想未来三年怎过?”
裴哲没听懂,可又感觉明白个大概。
到地承认,“对不住。”
赵以川没想过裴哲会旧事重提:“嗯?”
“但不喜欢那样。”裴哲紧接着说,“们未来还要建立长久合作关系,美国事希望你别再提。”
这次赵以川没有很快回答,迈巴赫保持着稳定速度继续开出段距离,再次驶过个绿灯路口,他才缓缓地开口。
“可是不说就能当做不存在吗?”
“你担心会有压力吗?”
“和那无关。要不这样吧裴哲,们做个约定好不好?”赵以川声音很轻,“如果三年内你真正爱上谁们可以提前离婚,什也不要。”
最后那句话几乎被半开车窗外风声吞没,裴哲嘴唇微动:“……那你呢?”
“嗯?”
“这种约定应该对双方都适用。”裴哲找回点底气。
有些尖锐质问,裴哲闻言握住方向盘手指紧紧,他绷着表情半晌不语,深呼吸好几下:“那都和你没关系。”
“好吧。”赵以川好像妥协,不再执着于此,“不过你父母都不好奇为什是吗?”
裴照雪好奇过,程明柏是无所谓。
但他们重点都不在评判这段关系是否门当户对,所以裴哲不打算跟赵以川说实话:“理由重要吗?结果就是他们都很喜欢你。”
“那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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