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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之下 > 星震 > 第5章 五、清醒幻想

第5章 五、清醒幻想(3 / 4)

“……没那想你。”裴哲象征性妥协,“当然也不在乎别人怎为人,随便,这不是原则性东西没必要吵。”

半晌,副驾位置赵以川短促地笑声,意味深长地说:“也对。”

不知他回应哪句话。

行驶上高架,又过

“这次又为,给你父母留个靠谱印象?”

裴哲被他说中,淡淡地皱眉。

赵以川仰起头靠在后座,视线下垂,打量着驾驶台最角落座小小佛像——猜也知道是算过风水保平安用——车载香水味道不太浓郁,有花暧昧,没放音乐,私人物品几乎看不到,要不是造价够高赵以川会觉得这是辆公务用车。

“裴哲。”他被花香浸泡,说话却点都没变软,“如果是怕在父母面前显得寒酸给你丢脸,有些场合也可以不参加。”

途经红绿灯,裴哲停车单手握着方向盘,指尖不安地敲两下。

雨水却始终没有如约而至。建筑、街道甚至行道树都像在多云天气中褪色,于是整片黑白灰视野,匆忙推开玻璃门赵以川格外清晰。

没有阳光,可赵以川看着仍然是暖色调,发色似乎更浅些,像染过。

他穿裴哲送大衣,及膝长度却点也不压个子,敞开露出里面件宽松牛仔蓝外套,黑Tee,踩还是球鞋——不太稳重,但裴哲承认这样他会很有吸引力。

原地站定后赵以川张望片刻就锁定裴哲车,大步流星走过来拉开副驾驶。

“好巧,刚想给你打电话。”赵以川研究着安全带随口夸,“车不错。”

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
“那就别做多余事。”赵以川哂笑,“你总是把什都抓得很紧,但哪有人能随时随地掌控切——不信任别人还是不信任自己?”

倒计时结束后油门被狠踩脚,裴哲表情沉静:“你以为多?”

动作到语气无不,bao露他多少被激怒,可他连恼火都藏着脾气,几个呼吸后裴哲捡起那层坚硬刺猬壳,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
他确实不想跟赵以川置气,他们是商业伙伴,那就不该掺杂太多私人情感。

裴哲说谢谢,也礼节性地回以称赞:“衣服很适合你。”

赵以川闻言抬起头,褐色眼睛中闪过丝复杂光,然后笑得真诚又职业:“是吗,谢谢你,不过以后还是别送。”

“怎?”

“每次见面都要送东西,时间长人情越欠越多,怕吃不消。”赵以川神色像这是个玩笑,偏偏又说得认真,“换成谁你都会这对吗?”

不喜欢假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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