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观语这个人他是
解
，看着温和儒雅好脾气，但却是那种外柔内刚性格，如果真决定什
事情，根本说不通。
此路不通，那就换种说法。
沉默会儿，李志元稳稳心神，决定换种方式开始游说。
他语重心长地道：“拍戏拍久，
现在总觉得导演像是
根蜡烛，拍部片子就内耗些，慢慢，把自己烧完。”
郑观语没有说话。
他低头听教训，看似听得十分认真，但基本都是左耳进，右耳出。
骂半天，李志元也找不到什好词儿，恨铁不成钢地道：“白瞎你爸妈给你取名字！观棋不语，以前还跟媒体夸你呢，说这名字取得好，现在你是什情况知道吗？这都不是在下棋人边上说三道四惹人烦，你是直接从旁观者变成局内人，入个出不来困局！荒唐！！”
这话有意思。郑观语想想，最后还是没忍住回句嘴：“李导，你知不知道观棋不语下句是什？”
李志元愣。
下句是……
那场戏有没有私心？”
人有时候可以说谎，但没什必要。
“接这部戏就有私心。”郑观语坦诚道，“如果不是明峥演陈舟，或许不会接得那爽快。”
李志元显然没想到这出，愣会儿才骂道：“拍过那多戏怎还这幼稚？没想过后果吗？”
这要他怎跟燕茂交代？
“如果说拍片子人是蜡烛，那觉得，演员就是离火最近人，处境是很危险。”李志元叹口气，“你听好吗，不要当飞蛾，你醒醒！”
醒醒？
郑观语还是没有说话。
“觉得你好像是被高小羽情绪影响，你看，你平时做事情是很冷静，很有条理
郑观语：“是落子无悔。”
这句话，他说得掷地有声。
李志元哑口无言。
郑观语朝他笑笑：“李导，你放心吧，做事儿自己都能承担，之后会去跟燕导解释清楚，不让你为难，有分寸。”
完。李志元看着郑观语眼睛，在心里重复句，完，全完。
人家把儿子交给自己拍这种片子已经是为艺术做贡献，结果现在闹成这样……
李志元实在是太头疼。
郑观语叹口气：“李导，有些事没办法，喜欢个人……也控制不住啊。”
“控制不住！？”李志元眼睛都瞪大，“郑观语，以为你已经是很成熟演员，怎还跟玩这套？你脑子是不是坏掉？！”
挨骂是必定。李志元是带他出道人，是他老师，郑观语不敢直接顶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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