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立即围上去,反而是作为儿子的程令时站在最后面,不远不近的,邬乔陪着站在他旁边,倒是能把医生的话听个清楚。
“万幸的是现在情况稳住了。”
大家脸上不由出现松了一口气的表情。
等医生说完病情,程望之立即说:“大家在这里等了一晚上,也辛苦了。还有麻烦今晚的事情,务必要保密,毕竟叔叔的病情极有可能会影响公司的股价,而且我也不希望外界打扰他修养。”
“要是让我发现,谁胆敢把消息透露出去,”程望之扫了一圈,声音冷漠:“不要抱有侥幸心理,我一定会把你找出来的。”
程望之过来低声说:“叔叔半小时之前就被推进去抢救,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邬乔心脏腾腾往下落。
反而是程令时靠着墙壁站着,一双长腿支着,神态不说无所谓,但看起来既不悲伤也不愤恨,好像此刻在那间手术室里的人,与他无关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大家都累了。
程令时怕邬乔累了,带着她在椅子上坐着,因为已经过了十二点,便直接将她揽在怀里,低声说:“靠我肩膀上先眯一会儿。”
作忙啊?咱们谁不是扔下手头成千上亿的生意过来。”
有个中年男人喋喋不休的抱怨。
邬乔一出电梯,就听到这话,当即冷了脸色。
倒是程望之看着对方,毫不客气道:“七叔,您如果真的忙,那您现在就回去,我们就不耽误你成千上亿的生意了。”
“程望之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这个被称为七叔的人,当即说道。
等那边走的差不多了,程望之过来拍了拍程令时肩膀:“你先回去休
“我没事,”邬乔摇头,她对熬夜倒是没什么,画图熬夜到两三点都是常有的事情。
只是医院给人的压迫感却是不一样的。
特别是爸爸和奶奶相继在医院去世后,邬乔很怕来医院。
医院是注定痛苦夺过快乐的地方,虽然也会有新生儿的出生,可是她在医院体会的却都是痛苦。
不知过了多久,医生终于出现。
其实自从国内经济腾飞之后,程家很多人都明白,未来亚洲的中心在中国,甚至世界的中心也会转移到中国,因此很多程氏家族的人,逐渐回流国内。
程家在新加坡上百年,家族分支众多。
程望之虽然喊这人七叔,对他的态度并不算是和善,况且对方被他这么淡然一刺,居然嗫嗫不敢再说话了。
反倒是程望之看见这边的动静,有些惊喜道:“令时,你来了。”
他直接走到程令时这边,邬乔陪着程令时就站在电梯旁边,并未往那边的人堆里凑,反而是就站在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