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来,这个世界也无非就是这样,而她之所以一直努力,也只是习惯了努力了。小时候害怕不努力就会被赶走,被丢掉,后来长大了,努力好像成了习惯。
“那你结婚的时候,会请我当伴娘吗?”
在这样感动的氛围下,郝思嘉忽地来了这么一句。
邬乔沉默了半晌:“我要是不找你,我只怕连伴娘都没得找了。”
郝思嘉:“那我得从现在开始减肥了,我可不能在婚礼上丢你的脸。”
“你央视记者啊,”邬乔被她的问题逗笑。
但是很快,她垂下眼睑,声音极轻的说:“我很幸福,我现在每天晚上躺在床上,都希望第二天早一点来临,但是有时候又希望慢一点。”
郝思嘉认真听着她说话。
“我偶尔在早上醒来后,也会怕睁开眼睛,因为我怕这一切都是我的梦。”
这种幸福中夹杂着微不可察忐忑的心情,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。
么看,都不如现实中来的震撼。
“邬乔,你说你戴着这么贵的戒指就出来,你也不怕被抢啊?”郝思嘉握着她的手掌,左右看了一眼。
邬乔:“……”
她无可奈何说道:“不是你非要让我把求婚戒指带出来给你看看?”
刚才临出门前,郝思嘉还特地在微信发了语音,强调她人到,求婚戒指也必须到。
“你想的是不是太快了,我现在还没结婚呢,”邬乔笑了起来。
郝思嘉;“你不着急,可是人家程工肯定着急啊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着急?”
“这还用想啊,你现在年轻,才二十四岁,可是程工年过三十了吧,男人到了而立之年想结
郝思嘉担忧道:“那你跟程令时说过吗?”
“当然没有,”邬乔说:“我不想让他担心,况且我觉得这个也都是小问题,我自己应该可以解决的。”
郝思嘉:“你要是有什么话,不方便和他说的,你就和我说。我愿意永远都当邬乔的树洞。”
邬乔并非那种情绪饱满的人,但是这一刻,她忍不住抱住郝思嘉:“树洞小姐,你怎么也这么好。你们都太好了,好到让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都那么美好。”
以前邬乔不说丧气,但是对世界却一直都没有抱着太大的期望。
“我这不是没见过鸽子蛋嘛,”郝思嘉的表现跟其他两人一样,抓着邬乔的手,左看右看。
其实邬乔当时被求婚后,也看了好久。
或许是太大了,或许是被求婚的太突然,总有种不太现实的梦幻感。
更别提这样璀璨夺目的钻石,给人心灵上带来的震撼感。
郝思嘉盯着戒指看了半天,抬头望着她,轻声问道:“邬乔,你幸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