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喊道:“是五年前吗?”
容恒脚步停下,他再次转头看着邬乔,似乎在打量她到底是知晓真相,还是蒙。
可是邬乔却直勾勾盯着他,祈求他给自己个答案。
终于容恒慢慢点头。
是五年前。
“你是故意在等吧?”他淡定反问说。
邬乔知道自己肯定是藏不住,干脆承认:“对,是故意在等您。所以您能告诉,程工右手到底怎吗?”
“不能。”容恒斩钉截铁。
邬乔有所准备,还是不免失望,她忍不住说:“容总,问这件事,并非是想要打探程工隐私,只是……”
她嘴唇嗫嗫,终于发出细小而坚定声音:“关心他。”
两人前后,她看着他进男洗手间,便在外面拐弯处等着。
过会儿,脚步声响起。
容恒脸出现在邬乔眼前,她立即打招呼:“容总。”
“邬乔,没喝多吧?”容恒好脾气看她眼。
邬乔赶紧摇头。
瓷同情道:“比她从水里捞上来时候,还要白。”
邬乔赶紧说:“算,别说这个。”
顾青瓷似乎也意识到,拿人家落水事情打趣挺过分,赶紧转移话题。
晚餐时候,大家吃吃喝喝很快乐。
中途,邬乔直盯着程令时他们那桌。
真是五年前。
邬乔这次再也不管不顾,她直接跑到容恒,声音近乎哀求道:“求您告诉,他究竟受什伤?”
“这对真很重要。”邬乔微微哽
“知道,”容恒轻笑下,他说:“只是这事关令时,无法透露太多。”
“对不起,打扰您。”邬乔望着他,轻声说道。
容恒颔首,抬脚往前走,只是走两步,他突然回头说:“知道你是关心她,所以能跟你说就是,令时曾经受过次伤,很严重。”
受伤?
邬乔怔怔,突然,她脑海中划过个近乎荒唐念头。
见容恒要走,她咬咬牙跟上去问道:“容总,能问您件事吗?”
“你说?”容恒依旧那副笑眯眯模样。
但邬乔总觉得,他好像看透自己。
这时候她也顾不上心虚,直接问道:“程工右手到底怎?”
容恒在她问完这句话,突然站定。
只不过这次,她眼睛,始终在容恒身上。
容恒向长袖善舞,这种时候,就是他代表公司讲话,就连员工敬酒也都是他在喝。他酒量似乎很好,杯又杯下去,也不见醉。
邬乔心底暗暗着急,心想这人都不上洗手间吗?
终于被她看见,容恒往门外走去。
她也借口上洗手间,跟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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