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思嘉伸手摸摸她脑袋:“把你眼泪,留在你婚礼上。”
“啊?”邬乔瞪大眼睛。
“觉得你就是太在意,才会这犹豫不定,不如你就当再给他次机会?”郝思嘉也被自己话逗乐,她冲着邬乔握握拳头:“勇敢乔乔,不怕困难。”
邬乔再次被逗笑,那点情绪全都被冲散。
果然跟姐妹约会,时间总是过很快。
在她无所有时候,那样关心她。他就像那个夏天里上天送来礼物,抬眸浅笑,伏案作画,都被她视线追逐着。
从十五岁开始,他就是她不可言说少女心事。
比蜜糖还甜,比柠檬还涩。
邬乔倒不是怕,只是她总觉得自己直挺不顺利。努力想要争取东西,好像总是够不着。别人伸伸手就能拿到,她得直努力。
就连喜欢个人也是这样。
郝思嘉并不知道这段过往,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鼓励邬乔勇敢表白次。
见她沉默这久,郝思嘉小声说:“那为什你最后没表白?”
“也不知道,”邬乔摇头。
关于那次失约,她从来没问过程令时,哪怕是两人重逢之后。
就好像这是并不足为道件事,早已经在时光消失,并未影响他们分毫。唯有邬乔永远不敢轻易去回想那个夏天。
两人下午在商场逛街,哪怕向对自己抠门邬乔,都经不住郝思嘉怂恿,买两条裙子。
郝思嘉直夸她:“要是有你这种身材,恨不得周换七套不重样。”
邬乔还是有些犹豫,说道:“感觉那个裙子有点儿太包臀。”
平常她即便买裙子穿,也都是宽松款,顶多是露露腿。
这次郝思嘉非怂恿她买条包臀裙,邬乔身材是那种瘦而不柴,穿这
他仿佛永远在天边,离她那远。
即便是现在,两人朝夕相处,她依旧还在胆怯。
郝思嘉虽然不知道她具体遇到什,却很心疼,她轻声说:“邬乔,如果说这辈子,最希望谁幸福,自己都不是排在第位。”
“最希望你能幸福开心,得到你想要切。”
邬乔眼角湿润,有些忍不住说道:“你是存心想看哭吗?”
满怀少女坐在那棵大树上,翘首以盼。
从黎明至深夜,日升日落,她却没有等来自己期盼那个人。
邬乔从来没怪过程令时,除爸爸之外,他就是对自己最好人。明明他们之间并无关系,不管是同情也好,心疼也好,他都是这世界上最关心她人。
这也是邬乔只喜欢他原因。
她觉得她再也不会遇到,程令时这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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