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边来几个和尚你打得过不?”
“这……”
“打不过就别废话,冲过去再说,总比被秃驴抓到强!”
双方已经有斥侯游哨见到二人,都打马过来探究竟。裴中泽深吸口气,喝道:“走!”拽着人形纸鸢赵然就冲过去,这些斥侯游哨呼喝着过来驱赶,却哪里追得上裴中泽加神行符脚步,转眼就被冲进战场。
手下军兵也个个呆若木鸡,腿脚发软,连站都站不稳当。
再说赵然和裴中泽,听闻身后有人高呼“贼子休走”,不禁回头望去,却见五六个和尚自关隘中恶狠狠追将出来。不须赵然多言,裴中泽拽起他这个“纸鸢”便再次急奔,路沿着官道就往葫芦驿方向赶,边跑边道:“赵师弟,以后你那度牒别再拿出来,当真是惹祸胚子!”
赵然也纳闷,怎又被识破?不过很快他注意力就转移到这官道上,不由出声提醒裴中泽:“裴师兄,小心些,这路很是古怪。”
裴中泽道:“不错,怎会如此清静,竟是个行人也无。”不过随即又喜道:“快到,转过这片山坡,再走二里地就到。”
赵然回头去看紧追着和尚,不停催促:“快些,再快些,就要追上来……要不要再给你加张神行符?不过剩不多,你省着些用……”
裴中泽身形猛然顿,扯得赵然胳膊差点脱臼,他正待抱怨两句,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出声。
——刚转过山坡,眼前山间盆地中,夏军在西,明军在东,两军相隔二百步对峙,旌旗入云,刀枪如林,好副肃杀之气,瞧这阵仗,各自怕不下万人!双方军阵之内各立座高高将台,上面站立着除军将之外,满满都是修士。夏军这边将台上以穿戴袈裟僧衣和尚为主,明军这边则以道士为尊,已经拉开架势,眼看就是番恶战!
裴中泽咽口唾液,喃喃道:“这却如何才好?”
赵然又看看越追越近几个和尚,当下咬牙道:“冲过去!”
裴中泽心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,指着双方阵中将台下各自竖立排硕大法器军械:“赵师弟,怎冲?人家稍动手,你就得成渣。再者,人家根本无需这些守战器械,只要将台上那帮人随便出来个,你就得葬身于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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