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躺在地上小声议论,耳中传来阵阵金石碰撞轰鸣声,只是看不到那边斗法情况,不免心中焦急不已。
过不多久,个身影猛然飞过来,狠狠砸在赵然和裴中泽脚边,赵然歪过头去看,正是延伽和尚。
延伽和尚被打散金身,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被那只白额金睛猛虎扑在身上,无力动弹,看得赵然心中大喜。
永善禅师也退金身,大步流星走过来,在延伽身上踢脚,骂道:“贼秃驴,也不看看这是哪里,竟然就敢行那下三滥勾当。”
这句“秃驴”骂出来,赵然不禁莞尔,只觉这骑虎和尚甚是可喜,因道:“多谢大师相救。”
他刚入三柱寺个来月,自家寺庙里僧众还没认全,更遑论他人,自是不识眼前寿佛寺永善禅师,因此冷笑道:“哪里来狂僧,敢管洒家闲事!”也是他当云游野和尚当多,说话习惯还没改过来,此言出,误会更深。
永善禅师也是个心急火燎脾气,闻言大怒,从虎背上跳下来,直奔延伽和尚扑去。他虽然没看到之前斗法场面,但眼就知道这延伽和尚修为高深,因此扑过去架势看上去莽撞,但实际上已发动自家最强本事——不动明王金身。从跳下虎背到扑至延伽身前,就在这眨眼间便全身转为黑漆漆金身法相,手持金锏,恶狠狠砸过去。
延伽和尚看来者不善,也不再有所保留,直接以忿怒金刚相迎战。两尊金身法相撞在处,个使金锏,个使金盾,打得不亦乐乎,旁边还有只猛虎不停扑来扑去。
忽然被人路见不平次,赵然和裴中泽时间都没有转过弯来,直到两尊金身法相渐渐远去,两人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。
“赵师弟,原来果如你所言,那秃驴是个劫道。”
永善道声“佛慈悲”,出手相扶,赵然顿觉和尚掌中传来股热流,自己浑身如散架骨骼转眼间便恢复如初,人也利索站起来。永善又将裴中泽搀起,然后在延
“裴师兄,也是瞎说,没想到说准,原本以为是咱俩事发……”
“你说那秃驴本事如此得,为何不寻家寺庙落下来呢?这般修为,哪里还会少他吃穿用度,你说他怎就想不开去干抢劫营生呢?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”
“唉,林子大,什鸟都有,龙生九子,还个个不同呢。”
“也是,你看那骑虎和尚,看上去凶恶,但却是个好和尚,路见不平仗义出手,这是个侠僧啊。”
“可惜看不到他们打斗,也不知骑虎和尚能不能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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