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身前,喝问道:“你们两个是哪家弟子?不走正道,在这里鬼鬼祟祟,所为何来?”
见面不开打,赵然就觉得应该有转圜之机,连忙上前答道:“不知大师傅是哪家寺庙高僧?”因为有上次教训,这个问题就得先搞清楚,他自报家门时候必须仔细权衡番,不能随口再说自己是什大雷光寺觉远,万这位要是再来句“大雷光寺是在哪儿哪儿哪儿?”或者“你们寺里那谁谁谁还好吗?”赵然铁定无法回答。
和尚回道:“洒家乃三柱寺首座延伽!”
摸到和尚根脚,赵然这才回答道:“见过首座大师傅,回大师傅话,师兄弟在宝瓶寺出家。”他身上有三份度牒,份是大雷光寺觉远,还有两份则是宝瓶寺宝光和明净,既然这和尚不是宝瓶寺,那最稳妥就是取出宝瓶寺那两份度牒示人,至少宝瓶寺在什位置,寺里住持是谁,他都清楚,回答时候肯定能敷衍过去,被人使诈机会很小。
听说是宝瓶寺僧人,延伽脸色稍霁,上下印证,也对赵然和裴中泽“深夜不走正道”行为给予理解。他刚到巴颜喀拉山个多月,还未能识得宝瓶寺僧人,但也知道这家寺庙是整片山区执牛耳者,于是就想怎生和这两位宝瓶寺僧人结个善缘,以后也有助自己坐稳三柱寺首座位置。
看来看去,答话和尚不像是修行中人,只那个沉默不语和尚,修为应该不错,看上去应该已过耳识界。只不过这和尚修行似乎不得其法,刚才使动竹仗时眼可知佛法不纯,当是走偏路。
延伽盯着裴中泽,心下琢磨应该怎指点二时候,裴中泽已经开始凝神准备厮杀,旁边赵然也急得不得,连忙道:“大师傅若是不信,这里有度牒为证。”说罢取出两份度牒递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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