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钵僧明慧携宝瓶寺四大班首早已得消息,俱都迎出门来。宝瓶寺中,除住持宝瓶禅师地位最高外,按例应为首座、西堂、后堂、堂主等四大班首,但明慧为宝瓶禅师入室弟子,又是寺中除师父外佛法修为最精湛僧人,故此当宝瓶
和尚笑道:“不错,确实有缘!”
赵然连忙顺竿子就上:“而且对佛门绝无恶意,向认为,佛道之间并无根本矛盾,由此而产生战争更是给世间百姓带来深重苦难。个人寿命是有限,而修行道路是无限,应当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修行之中,去求取长生或者免于轮回,这才是修士应该走正道……”
“就像你和觉远小和尚说那样?”
赵然喜道:“原来大师认识觉远啊,觉远和小道相交莫逆,大师是觉远朋友……唔,觉远长辈,那岂非就是长辈?果然是大水冲龙王庙,家人不认识家人……”
“觉远小和尚很不错,假以时日,必可修成四谛、十二因缘法,证菩萨果位。看你们昨日三场斗法,果然精彩,你这小道士也够阴损,若非觉远机灵,恐怕就着你道。”
样无功。赵然无奈,只得开口试着问:“哎——说,有人吗?”
外面传来和尚笑声:“小道士,你醒?”
听和尚应答,赵然忙问:“大师,你之间究竟有何恩怨,却要如此待?”
和尚道:“无恩无怨,但有因果。”
“不是很明白,大师你能说清楚些?”
赵然讪笑道:“和觉远师兄不打不相识……”
和尚道:“行,你不用拉关系套近乎,套也是无益,安心随前往宝瓶寺便是。”
赵然又转着圈询问宝瓶寺在什地方,和尚也不隐瞒,直接告知赵然,寺庙就在巴颜喀拉山脉第九峰——文泽雪山脚下。之后赵然还想再说,和尚已经不耐,斥声:“聒噪得紧!”又是棍子敲上去。
宝瓶禅师日夜兼程,专走那隐秘崎岖小路,虽说拖延不少时日,还是安全稳妥地回到文泽雪山。
远远看见雪山下红墙飞檐,宝瓶禅师松口气,缓下脚步向着寺门而去。
“究竟有何因果,到地头你便知晓,此刻说也是无用,你便省些气力吧,看看能不能找机会逃出去。”
和尚这说,赵然就知道逃跑没戏,只得继续开口打听——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?
“大师如何称呼?”
“贫僧法号宝瓶。”
“呃……大师法号果然独具格、与众不同……大师,其实说实话,别看出身道门,但与佛门挺有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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