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宵小之辈,竟敢趁夜窥视,也不知哪里来胆子!”
赵然连忙起身,快步来到洞口处,向着四师兄远去方向张望。因是黑夜之中,又在山谷之下,以赵然眼力也看不太真切,只隐隐约约见到片树木晃动。
稍待片刻,那个方向忽然升起片刺眼白光,借着这片白光,赵然看见四师兄立于树梢之上,右手倒提大剑,左掌上抓着只金钵。
白光倏忽即逝,片刻之后,四师兄身形从夜幕中滑出,缓缓回到洞中。
童老仍旧躺在洞壁角落处,却已醒,开口问道:“如何?”
合具体情况逐筛选,将这些知识吃透,这才能在最短时间内掌握《纂要》中提及二十五种阵法,要是换作别人,恐怕早就淹没在浩淼如烟道经之中。
朱七姑自嘲笑:“所以说,于阵法道,怎说呢,嗯,按照别人说法,是上不得台面。”
赵然当即力挺道:“姐,单凭你刚才那番话,对于阵法认知就远远超过别人,谁敢说你上不得台面?此人当真狂妄得紧!”
朱七姑戳着赵然脑门子笑道:“别为拍马屁味讨好就乱说话,人家那不是狂妄,他是当真有本事——他站在阵法道巅峰之上!”
赵然大为好奇,问道:“是楚大炼师?”
四师兄阴沉着脸,将金钵掷于地上,道:“跑。”
童老又问:“佛门妖僧?”
四师兄点点头,回到洞口,继续抱剑而坐,也不知在想些什。
篝火跳动,映照在金钵之上,那金钵却显现出层诡异蓝光。
赵然蹲下去,正要将金钵拾起来仔细端瞧,却被朱七姑喝止:“别动,上面有毒,不是你能碰!”
朱七姑摇头:“师父常说,世间学识万千、道法万千,切切不可迷花眼,因而妄起贪念。修行目是为证得长生,求取大自由、大逍遥,只需穷究道至于极处,自然便可证道,否则百年过,最终只剩饮恨。他精力都在这上头,哪儿有工夫去钻研别法门。”
这些道理看上去简单,但对于赵然这样没有人引路初哥来说——其实他连初哥都算不上,却是极其难得指点。赵然就坐在篝火边听朱七姑讲解对道法理解,听她传授临敌经验,不知不觉夜已三更。
赵然正听得入神,忽见朱七姑眉头微皱,随即冷冷哼声:“西边,半里之外,第三棵大树。”
赵然怔,还没反应过来时,四师兄已经倏然消失,洞口处只剩道残影,转眼再看,已是十数丈开外,瞬息出洞口视界之外,身形犹如鬼魅。
“姐,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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