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墨又是番说辞,总之将那未曾见过师姐说得无比可怜,这才说通师尊。其实她早已看出来,事隔三月,师尊林致娇已经消怒火,她这番说辞不过是给师尊个台阶罢。
哄完师尊,雨墨回到自家闺房,咬着笔杆,开始琢磨怎给赵然回信。这次,她定要让赵然揭开谜底才好!
既然解释都不对,你倒是给个答案啊!
苦恼半天,雨墨小心翼翼将桌上两封信收好,她打算晚上好好想想怎回信。
雨墨来到师父起居室外,却见师父林致娇正在阶前津津有味读着本道书。上前见过师父,为师父茶盏续满水,雨墨便向师父请教几个结符中遇到问题。
林致娇略略提点两句,雨墨便即领会,当场演示出来,竟做得半分不差,好似练过多年般,令师父林致娇大感欣慰,眉眼中都是喜意。
把师父哄高兴,雨墨才七转八转提起宋雨乔事。
宋雨乔是雨墨师姐,算起来比雨墨早入门三年。雨墨入门时候,宋雨乔便下山游历去,是以雨墨只知道自己有这个师姐,却素未谋面。
宋雨乔下山游历时,因铲妖除魔事与某散修发生争斗,结果下手太重,将对方打得呕血。那散修师门找不到宋雨乔,便告到华云馆来,要“云姑”林致娇给个说法。宋雨乔听说,便不敢回山,只在外面晃荡,等待自己师父“息怒”。
要说起来,林致娇更恼是那散修师门,因为占点理,竟然不依不饶,非要华云馆赔偿。有时候事情偏偏就是这无奈,道门明明领袖群伦,却不愿和小门小派较真,免得被人说三道四,堕大派威严。因此也就有些小门小派瞅准机会,千方百计上门打秋风。这回同样如此,害得林致娇赔出去两瓶珍贵灵药和两张三雷符,顺道奉送千两银子,对方才兴高采烈地离去。
雨墨便劝解自家师尊,说事情已经过去,师姐在外风餐露宿,凄凄惶惶,也不知受多少苦,还是让她回来才是道理。
林致娇说就得给那丫头吃些苦头,否则她不长记性。都是修道脉,下手却不知轻重,这次只是打伤人事,下回要是把人给打杀,那还怎收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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