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到时候关殊就在楼下守株待兔。
关殊下子就跑过来,他看也不看晏知行眼,抱起沈杳就往他唇上亲口,然后很自然地拉起他另只手,就要把他从晏知行身边抢走。
两股力僵持不下。
“你们在拿拔河?”沈杳皱起眉,“松手。”
徐意白比他们要早来很久,他提前步过来,做桌子菜。
沈杳把冻得指节发红手放到他手上,很快被揣进温暖大衣口袋里,指尖感受到放在里面不停震动着手机。
沈杳停顿下,问道:“你电话直在响,不接?”
“不接。”晏知行面无表情地把手机调成静音,拉开副驾车门让沈杳坐上去,“没什急事。”
“噢。”
沈杳也没有多问,神色自然地坐进车里。
又是年初冬,外面下着小雪,是今年初雪。
沈杳站在墓园前,仰头往天空看去,轻盈雪花落在他睫毛,轻颤下,就化成团水。
他直很怕冷,低头把半张脸埋进毛衣高领里。他拿起手机看眼,上面有连串未接电话。
沈杳习惯,每次只要他消失不见会,手机都会被打爆。
他们总是很怕,患得患失得像是是三个黏人怨夫,只有在确认沈杳在他们身边不会离开时候才会听话点。
开门时,系着围裙徐意白正好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,关殊满脸嫌弃地道:
“不想吃你做东西,谁知道你有没有下毒。”
“你想得很美。”徐意白身上还系着围裙,把盘子放到桌子上,“但只给沈杳做饭。”
关殊
看晏知行表情,他就能猜出来电话是关殊或者徐意白打过来。别人是不打不相识,他们是越打看对方越厌恶,互相认识那久时间,他们终于因为沈杳不喜欢接电话习惯互相交换号码。
每次给对方打电话都要做次很长时间心理建设。
沈杳无意间看见过,在关殊手机里,徐意白是“绿箭男”,晏知行是“棺材脸”。
当然,在徐意白手机备注里,关殊就是头四肢发达、头脑简单“蛮牛”。
至于晏知行,他连备注都不留,关殊和徐意白在他手机里都只是串冰冷电话号码。
别说,有时候真觉得挺烦人。
沈杳个电话都没回,把手机放回口袋里,安静地站在门口。
没过会,辆黑车就用最快速度开过来,在他不远处踩下急刹。
晏知行从驾驶座里下来,手上拿着把黑伞,替沈杳挡住漫天而下雪,他把另只手伸过去问道:“冷吗?”
“还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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