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不是不信神佛吗？”
“
确不信。”晏知行把回执交叠，收进
办公桌抽屉里，“沈杳为救杀人，这不是他该沾染血。”
他自己上位路并不干净，手上染着血洗都洗不干净。上天堂又或者是下地狱，对于晏知行而言，只不过是死亡。
晏知行不再言语，陈双离开时候再次轻轻地关上门，没发出
点声
他审阅完份文件，习惯性地又抬头往沙发方向望眼。刚还坐在上面沈杳现在已经躺到上面，睡得很安静。
沈杳背对着他睡着，不可避免地露出脖颈处腺体。
晏知行今天已经分很多次心，他视线却落在沈杳腺体上移不开。
根据医学报告，个Omega最多只能清洗三次终生标记，第四次时候会对他们造成严重生命危险。
而沈杳，正好清洗过三次。
下来，他眼前瞬间闪过幅画面。他颤抖手指扶在书桌上，身后晏知行紧紧地揽着他腰，极具着占有欲。
他犬牙用力地咬在他腺体上，正在完成个临时标记。
晏知行注意到沈杳放在书桌上眼神，他不动声色地问道：“想起来些什
吗？”
沈杳收回视线，果断地给出答案：
“没有。”
高中毕业时候是第次。他在逃跑前主动让关殊终生标记次，落入徐意白手中时，这个标记肯定会被清洗，这是第二次。而第三次，沈杳清洗掉徐意白终生标记。
也就是说，假设他现在终生标记沈杳，那就是真正永远。
他有点摸不准，沈杳主动让他终生标记那些话，是在试探，还是因为他忘记过去那些事情，所以在他眼里，他还有退路。
因为他提前叮嘱，陈双没有叩响办公室门，而是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。
陈双怀里捧着是份捐款单回执，日期是在几个月之前。晏知行往慈善基金会捐亿美元，落款处写却是沈杳名字。
他痛苦地按住自己脑袋，又放下手慢慢地道：“只是觉得这里有点眼熟……好像感觉要想起来些什，但又什都记不起来……”
“是吗？”晏知行抬手帮他轻按几下脑袋，手法并不算熟练，低声地问道，“需要医生吗？”
沈杳摇摇头，礼貌地道：“不用，谢谢，再过几分钟时间就不会疼。这段时间已经习惯……这种总是要想起什却又什都回想不起来感觉。”
*
晏知行需要处理事情有点多，他在书房里待下午时间，高高悬挂着太阳也逐渐地从山上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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