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杳忽然紧紧握住他手,问道:“们当初在琴房见面时,你正好在弹是什曲子?”
“RiverFlowsInYou。”徐意白低头看向他,沈杳眼神让他瞬间就像是回到过去,他牵着沈杳走到钢琴旁,问道,“你想听吗?”
“你教吧。”沈杳却自己拉开椅子坐下,他往后仰着头看向徐意白道,“拉着手。”
灯光流转在他们身上,徐意白站在他身后,罩住沈杳手,像曾经样,手把手地教他弹钢琴。
徐意白弹琴时候目光和平时不样,琴声因为不便动作会卡壳,但也就像是流淌着断断续续溪流。
徐意白出现不让晏知行感觉到意外,又或者说是他刻意选地方,他视线平澜无波地望过去,开口道:“这样打扰别人用餐是件很没有礼貌事情。”
“是吗?”徐意白看着他,冷静地反问道,“你悄悄带别人omega约会是件更没有礼貌事情。”
他没有继续和晏知行争执,而是站起身,拉着沈杳步步地往外走。沈杳冲晏知行轻挑下眉,像是有点无奈,但跟着徐意白走动作却没有点挣扎动作。
晏知行没有追上去,他静静地从关上门上慢慢收回视线。桌边放着个精巧礼盒,上面别着朵精巧杏花,是沈杳送给他。
他表情冷淡,心里却期待着些什。晏知行伸手打开,躺在里边是张舞团门票,周年汇演日期就在后天。
沈杳垂着眸,看着被按下黑白琴键,低声地陈述句道:“你让人跟着。”
动听琴声顿下,徐意白静默之下,他承认道:“只是想知道你不在身边时候在做些什。”
“你可以直接来问,会告诉你。不过没关系,今天心情很好,所以原谅你这次不听话,但别再找人跟着,不喜欢被人盯着感觉。”
他突然变得大度态度反而让徐意白变得有点不安,沈杳注意力依旧集中在钢琴上,催促地动动手,
晏知行把门票交叠起来,放进自己左心房处口袋。
徐意白最开始只是轻轻地握着沈杳手,力气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地加重,他不知道自己需要原谅沈杳几次,又或许他这辈子都要这样反反复复地度过。
拥有着名义上丈夫称号,却只能痛苦地看着沈杳次又次地出轨。
徐意白感觉到沈杳顺从跟着他脚步忽然停下,他跟着起往他目光方向看过去,他正盯着那摆在中央钢琴看。
平日都会有人来演奏,如果客人有足够信心,也可以上前演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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