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殊从口袋里摸出来两个戒盒,把这两个
“砰!”
晏知行及时往侧避下,没有被砸成致命伤,却还是让他往后跌坐几步,最后缓缓地摔倒在地上。
若不是手指还在动弹,会让人以为他已经失去意识。
这声脆响,让在座所有宾客都下意识地紧闭下眼睛。晏媛却睁着眼,还是那副雍容华贵模样,面色不改地看着那花瓶重重砸下。
如果时间能够重来,这些宾客不知道自己是不该来,避免引入这场麻烦,还是应该来,这样才不会错过这场好奇。
花束与装扮全都被砸烂。
声声道具连环摔倒声响,这个订婚宴到现在为止已经算是彻底被毁。
因为omega稀少,从古至今直有个默认不成文规定,两个alpha之间因为omega发生争吵,只能靠他们自己解决问题,用拳头也好,用其他方式也好。
哪怕现在都已经进入法治社会,在这种情况下寻求别人帮忙alpha,也会被人瞧不起。现在关殊都把枪收起来,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,保镖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关殊用力地给晏知行拳,他快要把喉咙都吼哑,像是只,bao兽般:
能阻止这场争斗只有那个漂亮omega,他却从头到尾都站在边缘处位置。那张脸清清冷冷,身上白西尘不染。
谁输谁赢,好似都和他没有关系。
关殊看着晏知行倒地,他仰头平缓下呼吸。他终于往沈杳方向走去,伸手拉住他,强行把置身于外沈杳拽入这场漩涡当中:
“刚才是要送你戒指让晏知行摘下来换新吗?”
他不管沈杳跟不跟得上,哪怕他在他身后踉跄着。关殊硬拖着沈杳,把他拉到刚才司仪台前。
“你对沈杳点也不好,为什要跟来抢他?!次还不够吗,还要第二次!”
“抢这个词真对吗?”晏知行挨下拳,很快也回敬过去,他呼吸已经变得急促紊乱到极致,西装也变得散乱开,“甚至都不知道你存在,沈杳和切,都是他主动靠近。”
关殊和徐意白打时候还有点理智,他最起码还知道不能闹出人命。他和晏知行缠斗在起时,抛弃切技巧,每下、每记都是冲着死穴打。
他年年都是军校格斗第名,在完全不收力情况下,晏知行最多在开局和他打个平手罢,越往后战局倾斜得越厉害。
关殊飞踹脚在晏知行小腹上,在他往后倒贴同时,伸手抄起右手边花瓶。他眼睛都不眨下,把还装着清水和花束瓶往晏知行脑袋上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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